一下司徒焱的脑袋:“去沙发上靠着,别在这碍手碍脚,你啊,伤好了就滚回自己家,别赖在我这。”
刘霁做好了炒蛋,给司徒焱一个勺子,让他自己吃,结果他故意装得吃不到嘴里,刘霁看着好笑,接过来,一口口地喂着。说孩子不能惯着,可是对司徒焱好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他享受着这种感觉,感觉全世界都在自己身边,只要司徒焱在。这是小玉给不了他的,和钱玉在一起,虽然能帮他短暂缓解精神疾病上的焦虑不安,但是也只是一个聊胜于无的安慰,到了夜声人静的时候,他还是经常失眠多梦,一晚上抽掉一盒的烟。
司徒焱看见刘霁在出神,抓了抓他的手:“霁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钱玉。”
司徒焱好看的五官都要皱在了一起:“我在你还想别人,霁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和他怎么回事,你们……?我们是在一起了吧?”
“想什么呢!我会和小玉说清楚,他知道的。”
“你们……上过床吗?”
刘霁“嗯”了一声:“我又不是贞洁烈女,你不和我在一起了,我还要为你这个小白眼狼守身如玉吗?”
“好吧,可是霁哥,我只有你,只和你做过,我心里难受。”
“难受忍着吧,谁让你跑了。快吃,吃完睡觉,太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司徒焱又很不老实地讨了一顿好,才安心地睡觉。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了快中午,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司徒焱有点起床气,昨天晚上对于他这个病号来说,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霁哥,你去开门吧,谁啊”,说完一转神,惊叫,“啊!不会又是你妈或者前男友吧!”
刘霁嗔怪地捏了一把他的脸:“谁来了都不影响你睡觉,睡你的,我去看看。”
来人让刘霁有些意外,他打开门,看到钱玉提着一些菜,站在门口:“哥,最近你好像都很忙,我调休来给你做好吃的。”
刘霁看了屋里一眼,有点尴尬,钱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床上的人影,手足无措:“额,是我冒失了,就是,最近你没给我打电话,我,我来送点菜就走”,说完把大包小包放在了门口,就转身要走。
刘霁喊住了他:“小玉,等我一下,我和你说说话。”
然后进屋套了衣服,又和司徒焱说自己出去一会会,才拿起钥匙出门。
钱玉等在楼下,他知道这天还是来了,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