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自被押至韩北卿面前,就没有开口为自己说过一句话。 听见韩北卿问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缓缓抬起头。 “取而代之?” 金珠满眼自嘲,盯着韩北卿不屑的瞥了一眼。 “姑娘心里都明白,何必装模作样。” 金珠的话,把韩北卿说懵了,也怒了。 “你素来见你是个烈性坦率的,屡次对我不尊重,我都忍了。” “怎么,今天落到我手里,一改常态,扭捏做作起来。” “金珠,你还真是不简单呢。” 金珠被韩北卿的话,刺激的发了昏,咬着后槽牙恨声骂道。 “韩北卿,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寒门小官家的女儿,你不学无术、粗鄙不堪。初了会耍小聪明,你还能干什么?” “你以为你的油车、小报很了不起?” 金珠瞪着韩北卿,眼睛通红,恨意滔天。 “哼,我告诉你,外面的人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才给你三分面子。” “你,不过是他们攀附侯府的踏脚石。” 白珠惊恐的看着金珠,大声呵斥道。 “金珠,你住口!” “以下犯上,你还嫌板子挨的不够多吗?” 韩北卿冷冷的看了一眼金珠,淡淡的说道。 “无妨,让她说就是了。” 韩北卿看着跪在地上的金珠,眼里尽是不屑。 “我是寒门小户出身,对你们侯府来说,确实高攀了。” “但你一个武婢,哪来的身份,看不起我?” 说到这里,韩北卿故意拉长了声音,表情诡异。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出身比我高了。” “高贵的出身,却又沦为武婢,说明你是罪臣之女。” “你一武婢出身,想必父兄皆在军中做事。武将犯罪,不是残害百姓,就是叛国通敌。” 金珠听见韩北卿如此污蔑,理智全无,凄厉的吼道。 “你胡说!我家代代忠军良将,个个都是为国捐躯的好汉。” “他们,他们是被人陷害的,他们是清白的!” 白珠在一旁也跪了下来,看着韩北卿,满腹委屈的哀求。 “姑娘,我跟您说过的,我们家,我们家是被人冤枉的。” “你明知真相,却故意说反话.....” 韩北卿挑着眉,冷冷一笑。 “寒心了是么?委屈了什么?” 白珠一脸不解的看着韩北卿,眼里满是迷茫之色。 “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韩北卿坐在太师椅上,高高在上的看着 “所以说啊,冤枉你的人,比谁都清楚,你是冤枉的。” “怎么样,栽赃陷害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只是用了你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而已。” “你这就不高兴了?” “受不了了?” 白珠这才明白过来,韩北卿就是想让她们尝一尝,被冤枉陷害,有嘴无处说的滋味。 “你们也是尝过被冤枉的滋味!更清楚,一个人只要身染污名,变会寸步难行。” “你什么都明白,却又什么都做了。” 韩北卿看着金珠死不悔改的倔强模样,心下的疑团渐渐明了。 “我一直在想,你跟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有什么利益牵扯。” “现在我想通了。” 白珠看着韩北卿,神色好奇:“为什么?”.. 韩北卿看着金珠,表情暧昧。 “因为......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