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我……” 银杏红着脸说。 “很久?”我皱了一下眉,问:“你老公活着的时候不管吗?” “他,他说那个秃头就是跟我开玩笑……”银杏小声说。 “开玩笑?”我很不解的问,“这种事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银杏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老公胆子小,不敢惹事!” “这跟惹不惹事没关系……” 我想说一些难听的话,但想起大郎兄弟刚刚过世,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两天你注意点,三天后他要搬走了,一切好说,不搬走,我就一天打他一顿!” 我对银杏说。 银杏摇摇头,说:“其实他只要不再言语骚扰我,不搬走也可以的,再说了……一天打他一顿,你也没有哪个时间的!” “时间?”我想了一下,想说“我不必亲自动手,让大猫随便安排个兄弟过来,对付他就绰绰有余了!” 但话到嘴边我又换了一个说法: “时间就像是牛奶嘛,只要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这句话我说的很自然,银杏却一下子脸就好了,一直红到耳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