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银杏的家伙有个绰号,叫“套子!” 我不知道是谁给这个浑蛋取的绰号,听上去很贴切的感觉。 在挨了几顿打后,他终于搬动了那位叫“海爷”的老家伙。 海爷留着光头穿着唐装,手里盘着串,矮胖,有点京城老大爷的意思。 他来的时候,手下带来了十多个中年汉子和十多个小半截。 所谓的小半截就是十七八岁,不读书的小混混。 海爷倒也摆出来了一副,想跟我谈谈的意思,只是依旧是一副老大的做派。 “兄弟,怎么称呼?混哪里的?” 海爷见我年轻,将鼻子抬着老高,用鼻孔对着我,问。 “咱们就开门见山吧!” 我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用手指了指站在海爷身后,已经被打成猪头三的“套子”,说: “我让他滚,他不滚,这是不给我面子!” 海爷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问我:“那就是没得谈了?” 海爷挥了挥手,他身后三十多个人就亮了手中的家伙。 有刀,有钢管,都是打架的必备。 我和大猫对视一笑,大猫上千了一步,问:“比兄弟多,是吗?” 大猫吹了一声口哨,早已经的等在附近的兄弟们就黑压压地出来了。 人数至少有一百多。 当然,我们可没有那么多跟我们混社会的兄弟。 这都是从工地上调过来的。 反正只是过来凑凑人数,不会真动手。 再说了,就算是动手,工地上的兄弟那也是一点也不吃亏。 反正过来一趟,我们是管饭的,如果动起手来,还有额外的收入。 海爷明显不淡定了,手中盘串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 “碰一碰?” 大猫问海爷,并且伸手过去抓住了,海爷在手中飞速盘着的串。 海爷环视了一眼,脸上挤出来了尴尬的笑: “没必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吧?现在是法治社会……对吧?” 海爷的口风一变,似乎提醒我们凡事要讲法律! “可以,打伤,我赔偿!”我说。 周围黑压压的兄弟就又靠近了几米。 “犯不着,犯不着!” 海爷赶紧举起了手,做出往下压一压的举动。 当然,我的人不会听这位海爷的指挥。 “海爷,你是让套子自己滚,还是我们帮帮他?” 我问。 “自然是不劳烦兄弟们了……” 海爷转身准备走了,套子跟在后面。 “海爷,就准备这么走了吗?” 大猫高声问。 海爷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兄弟,还想怎么着?” “不得给句准话吗?”我说。 海爷笑了一下:“咱们言出必行!放心,一定搬走!” 让我没想到的是,以后海爷竟然成为了我手下的得力干将。 套子是是真的搬走了。 看得出来,套子搬走的这天,银杏是从心底的高兴。 一个天天骚扰她,让她很不舒服的流氓,从此就远离她的世界。 让我意外的是权府第一人王忠权打来电话,亲自约我吃饭。 而在电话中,他还有意无意的提到了银杏。 “那天你喝醉了,照顾你的那位,是你姐姐吧?” 王忠权问起了银杏来。 “不是!”两个字几乎已经到了我的嘴边。 但我反应了过来,将这句话深深忍住了。 “是的!” 我承认了下来。 “你们都有时间吧,今天我出来钓鱼,过来一起吃个饭?” 王忠权用询问的语气问我。 如他这般级别的人,是别人请不到的大神。 他能够主动约我,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去。 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揣摩着王忠权的话。 这位权府大神,宁市的话事人,掌舵者,突然问起银杏是什么意思呢? 银杏是个女人,是个漂亮的女人,莫非? 我开车带这银杏特意去买了一身衣服,然后才带着她去到王忠权制定的位置。 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等我来到的时候,秘书长张祥,还有李大秘李士林早已经等在了这里。 “老大要见你,怎么等了这么久才来?” 张祥语气很不高兴的说。 我假装很尴尬的摸了摸额头说,“路不是太熟,走错了!” “快过去吧,希望老大没有生气!”张祥语气严肃的说。 我带着银杏走向了水库,远远地就看见了王忠权戴着一顶崭新的遮阳帽,端坐在水边。 他看见了我们过去,远远的冲着我们招手。 我和银杏就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了王忠权的面前,王忠权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说了一声“坐!” 我说了声“好!”准备坐下去,但见得王忠权的旁边只有一个凳子。 我心思一亮,立即反映了过来。 “姐,你坐!” 我让银杏坐。 “三子,这怎么好……还是你坐!”银杏推脱着不坐。 “你们再推辞下去,就是怪我招呼不周了!”王忠权发话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银杏,大方的说:“咱们这里还是遵守一下国际惯例,女士优先,银杏,你坐!” 银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