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闯了祸!打了一个女人!”大猫在电话那边一阵吵闹声。 以如今的情况,在宁市几乎没有大猫和海爷摆不平的事儿。 但事情闹到大猫亲自给我打电话的程度,那就是说明银宝这个浑蛋惹下了有极大来头的人。 “对方是什么来头?”我小声问。 “不知道,靠山很硬,我似乎听到他们之中有人喊出了肖楚丹的名字!说是随时都可以叫肖楚丹过来!”大猫在那边压着声音说。 肖楚丹在权府的地位仅次于王忠权,又是从省城空降下来的,背景极大。 这边浙江财团还在商谈楼层价格,我一时间无法走开。 我们不仅需要他们的租金,还需要他们的运营。 “能不能双方都压一压?哪怕让他们将肖楚丹叫来?”我小声说。 大猫苦笑了一下:“三哥,现在不是对方能叫什么人来,而是我们这边的这个二世祖,要将天给吼破了!他被人用脑袋开了酒瓶!” 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这个会议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挂断了电话,走了进去,和浙江财团们打过招呼,然后小声在孙晓军的耳边,说:“那位二世祖被人用脑袋开了酒瓶,现在要上天了……我得过去看看!” 孙晓军也是领略过银宝这个浑蛋的滋味,对着我露出一抹苦笑,点了点头。 等我赶到瑶池的时候,银宝一头的黄发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此刻鲜血已经干了,在他头上凝固着。 这个瑶池上上下下都是大猫的手下,而在要瑶池外面,停了七八辆豪车,全部都是挂省城的牌照,而且车牌都是靓号。 我走了进去,在大厅里面有十多个人坐在沙发上,其中五个年轻女孩子。 其中一个面色惨白,神情激动。 “三哥,三哥,你可算是来了……” 银宝看见我走进来,立即兴奋地大喊了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我的头,就是这些人,这些杂种干的!”银宝指着那一群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 我看了一下银宝的脑袋,上面有一个差不多一寸长的血口,看上去非常严重。 “这里交给我,你先去医院看看伤势!”我对银宝说。 “不去,不去!”银宝大声吼着,“老子今天不报了这个仇,哪里也不去!” 我走向了那一群人,他们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男女都颇为俊美,打扮穿着都颇为不俗。 “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问。 “你得问这个流氓!”一个容貌娇好,身材高瘦的女孩子站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银宝说。 “流氓?你他妈骂谁流氓?想死吗?”银宝立即指着那名女子大骂。 我皱了皱眉,这个时候有一个身材微胖,头上卷曲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问我:“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我姓陈!”我打量着他回答了一句。 “那就是陈总了!”那名男子笑了笑,缓缓地说:“陈总,是你这位兄弟,对我们的朋友动手动脚,兄弟们看不过,见义勇为了!” 我猜想也是银宝这个混账无礼在前,到这种地方可不是讲道理的地方,而且我还得维护银宝。 “兄弟看上去也是有素质的人嘛,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直接在别人的头上开酒瓶,只怕有些说不过去?”我冷冷地问。 大猫就站在我的身后,他听我这么说,立即就做出一副马上要动手的意思。 那名微胖的卷毛听了,脸上发出冷笑:“陈总,我们来这里玩,也是给你陈总面子,如果玩得不开心,陈总你这里只怕不会好过!” 让我意外的是,胖卷毛的话语中竟然带着对我的威胁。 如今,在宁市这块地盘上,已经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 看来是这些外来户不讲规矩了。 “小子,不敢你认识谁,想在这里逞能,我看还是算了!”我点燃了一支烟。 “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大猫也看不下去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这里就不归我肖姐姐管了吗?” 之前那个身材姣好,容貌秀丽的女孩咬着牙说。 胖卷毛听了,冷笑了一声,说:“肖楚丹,肖市长的名字,你们只怕是听过的!” 他神情倨傲,将“肖楚丹”三个字说了出来,颇为扬扬得意了一阵。 他若是说出“王忠权”的名字来,我或许会给他们几分薄面。 如果想要用肖楚丹来压我,那就想多了。 我走向了最近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淡淡的看着胖卷毛一行人,说:“那么,今天你们就让肖楚丹来接你们!她如果不来,你们谁也走不了!” 我回头对大猫说:“跟兄弟们通个气,如果肖市长来了,咱们可要鸣炮欢迎!” “肖楚丹算个什么东西,告诉你们在宁市,谁来了也没用!” 银宝得意地大吼了起来。 这个家伙仗着王忠权是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姐夫,已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他刚刚说的这番话如果被传到肖楚丹的耳中,又或者是比肖楚丹级别更高的人耳中,对王忠权还是能够产生一些影响的! 胖卷毛气得全身直发抖,目光看向了容貌姣好的女孩子,她的意思是想让她给肖楚丹打电话。 肖楚丹这个小贱人,直接支持蓝方北处处跟我作对,如今蓝方北垮台,肖楚丹在宁市已经失去了支撑。 再加上王忠权通过一系列的人事任免,彻底将肖楚丹在宁市架空了。 在宁市是如此,在如今的东城区,经开区那就更是如此。 在这一片地方,几乎可以说成是王忠权的一亩三分地,肖楚丹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