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又和青虹元君吵架了?”桓钦放下一子,语带好奇地问道:“今日从我进来到现在,青虹元君可看都没看这边一眼,视你为无物啊!”
应渊抬眼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在庭院中翻看法典的苍仪,问道:“外面是不是又有谣言了?”
“谣言嘛,倒是算不上”桓钦摇了摇头:“只是大家都在说你为了你宫里出去的那位莹灯仙子斥责了青虹元君,今日一看,并非空穴来风啊”
“哪里来的传言”应渊一顿:“我怎么敢斥责与她,我这衍虚天宫都快成她的天下了!”
桓钦看着庭院中围着苍仪请教仙法的众仙侍,摇头笑了笑:“不过这青虹元君的天人之姿,啊,自从来了你这衍虚天宫,文书工作你都不用操心了,而且又能静下心来修炼,让她在你宫里,会不会有点屈才,要不你禀明帝尊,为她另寻高处?”
应渊目光看向身着淡青色法衣的苍仪,姿容秀美,难怪宫里的仙侍都喜欢往她身边凑,回过神,放下手中的棋子答道:“青虹元君的确能力出众,不过自元夕神尊走了之后便无人管束,行为散漫,还需我多加约束才行,先让她在这因衍虚天宫呆着吧!”
“你呀你”桓钦摇摇头,指着应渊道:“这样的话,无怪乎外界传言你俩不睦了。”
应渊也摇摇头,喝了杯仙侍送上来的雀舌茶,问道:“事情查得怎样了?”
“这事要不要让元君一起听听?”桓钦刚要回答,看着院中苍仪的模样,想了想,问道:“毕竟这事也与她有关!”
应渊眉心一跳,莫名地看向桓钦:“那便问问她要不要听吧?”
听了应渊的问话,苍仪放下手中的高阶仙法法典,沉思了一下,便起身来到东极殿。
“我来了,两位可以说了”苍仪看了看应渊和桓钦的对弈,在一旁的茶案边坐下,边清手煮茶,边说道。
应渊顿时觉得仙侍送上来的雀舌茶味道不如以往那般好了。
桓钦点点头:“是这样的,之前的密钥已破解,魔界细作果然如应渊猜想的那般双管齐下,另一队人,已经趁着各宫变换法器之机,将这紫薇瓶填进了妙法阁的焚毁名录当中。”
“紫薇瓶?”苍仪不用法器,所以对此不是很了解:“有何作用?”
“这都不知道?”应渊心里憋闷,不由得低讽:“作为天界的高阶仙君,元君可有点不称职啊?”
“咔嚓”苍仪心中也有气,听了应渊的话,一个没注意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咬牙切齿道:“对对对,我一个小小的元君,地涯宫也就是个小小的藏书阁,哪比得上衍虚天宫内高阶仙法无数啊!”
“不是你自己从不踏足衍虚天宫嘛?”应渊回怼:“我这衍虚天宫的仙法,高阶仙君是可随意借阅的,你自己不来,还怪我不成?”
桓钦抽了抽嘴角:“我说二位,还要不要听?或者先等二位吵完了我再说?”
“咳”应渊回过神,尴尬地轻咳一声,解释道:“昆仑神树的汁液若如紫薇瓶,可炼制出破魂伤魄的毒药,若投入大战的话,死伤无数,不可估量。”
“所以他们的目的是制作这种破魂伤魄的毒药?”苍仪调整好表情,不看应渊,看着桓钦问道:“可我检查过,神树除了哪天晚上的伤口,并没有其他损伤!都这么久了,上一次不会才是他们第一次动手吧?”那也太废了吧!
或许是苍仪脸上的神色太过明显,桓钦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无语地用眼神应渊,应渊却垂眉,桓钦只好叹了口气说道:“这可能是之前元君一直待在地涯那边,对方找不到时机,现在元君常驻衍虚天宫,他们才开始行动,不想却被颜淡仙子撞破,失败了!”
“这样啊”苍仪挑眉斜觑着应渊说道:“看来我这地涯宫还是有点作用的,对吧,计都星君。”
计都星君桓钦:“......”我今天就不该来!
“咳”桓钦决定忽略掉奇怪的气氛,先把正事说完:“那是肯定的,我已按照之前的计划,让陶紫炁将神树汁液得手的消息放了出去,他们对于这炼制破魂之毒如此势在必得,想必负责销毁弃用法器的遣云宫中,也必定有他们的内应。”
“紫薇局已经布下,只带他们出棋,我们此局便可成功。”应渊放下一枚棋子,高深莫测地说道
苍仪冷笑:“星君幸苦了,尝尝这雀舌茶,我不常泡茶,也不知我这手艺符不符合星君的口味。”说着,苍仪把煮好的茶递给桓钦。
“咔嚓”桓钦刚要伸手接住,便听见咔嚓一声,对面应渊手中的茶杯裂成碎渣,顿时一僵,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思索片刻,桓钦决定还是远离这两人的是非之地吧,要不然两人打起来波及自己怎么办?
“咳,我想起手边还有公务没处理完,我便先走了,二位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吧”想了想,桓钦加上一句:“尽量别在衍虚天宫打起来,让帝尊知道了,就不好了!”
“咔嚓”苍仪递给桓钦的茶杯也应声而裂。
“那我先走了”桓钦立马住口走人。
“呵”苍仪轻笑一声,站起来,语气凉凉地说道:“那小仙便也告退了,应渊帝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咔嚓”应渊面前的棋盘瞬间四分五裂。
*
“阿姐,你最近怎样啊?”芷昔面含忧色地看着正吃着冰糖葫芦的苍仪问道:“天界现在关于你和应渊帝君的传言传的很凶!”
“都传了些什么?”苍仪不甚在意的问
颜淡语气轻快地说道:“这个我最知道了,这次关于你俩的传言已经从应渊帝君为了莹灯斥责你升级到你们在衍虚天宫打起来了!”
苍仪嘴角抽搐,在衍虚天宫打起来绝对是衍虚天宫的人传出去的,说不定还可能是计都星君传的,毕竟那话本来就是他说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芷昔看颜淡语气轻快,便知道事情没有自己想想得那么复杂。
苍仪翻了个白眼,懒得张口,便看了看颜淡,示意她说,颜淡顿时用她写话本子的经验用一万字给芷昔描述了当晚在披香殿莹灯如何嚣张跋扈、苍仪如何把莹灯的脸踩在脚下,其中五千字重点在阐述应渊如何可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