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陶醉的路禹回过了神,看着方方正正长条形的老婆饼,他正色道:“对,没错,这就是老婆饼名字的由来。” 他自然不会说,自己完全就是按照韭菜盒子的样式做的,所谓的名字由来也是创新定义……反正没人知道,他说是老婆饼,那就是老婆饼,就是世界意识来质询,也是! 此时的路禹还不会知道自己无意间创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习俗。 “那你……给塞拉吃过吗?” 路禹一愣:“呃……还没。” 璐璐火速拿出一个干净的小碟,把一块老婆饼放上去:“来,请。” 光是说出口,她就浑身发麻,但一想到未来这样的日常会有更多,她便喜上眉梢。 坐在路禹大腿上的璐璐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小心翼翼的仰起头。 前额温热的触感让她瞳孔巨颤,拿在手里的小碟险些落地,好在路禹手疾眼快接了过去。 “我想她和你会有很多话想说的,等我好消息。”路禹笑着把门闭上。 脚步声渐行渐远,璐璐颤抖着伸手摸了摸额头…… “哈啊……啊……”克制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晃晃悠悠来到床前。 全程目睹了表白过程的马娘史莱姆歪着脑袋注视着呼吸急促的璐璐,下一秒,她被璐璐扑上床时勾起的小脚踢中,晃荡着倒在了地上。 掀起被子的一角,咕噜咕噜把自己打包成寿司卷,璐璐在床上来回滚动,活似一条毛毛虫,疯狂蛄蛹。 路禹没有直接前往塞拉的房间,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用冷水猛地给燥热的脸颊降温。 那一瞬间,身体比意识先做出了反应,仿佛是在嘲笑大脑的瞻前顾后,亲自教学了该在那种场合,那种气氛下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须臾出现在镜子中,她抱着胸,感慨道:“终于展现出了对付克洛伦斯时的勇敢,如果你刚才没主动亲上去,我就要亲自动手了。” “下次别偷看……” “不是偷看,是督战,关心世界上唯一一位能召唤自己的召唤师的不是理所当然吗?”须臾义正词严,“就连血肉战车他们也很着急啊。” “你还投放给他们看?” 路禹惊呆了,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召唤物们挤在须臾投放的感知区域内吃瓜的模样了…… 须臾视线乱飘:“哦,我不小心的,下次一定注意。” 塞拉没有开启屏障,房间内时不时响起的轻微响动让路禹很好奇她在做什么。 没等路禹敲门,房间大门已经被打开,塞拉瞥了瞥路禹,视线下移,看到了他手里的小碟。 “能进去?”路禹询问。 塞拉让开了路,犹豫了一会,在路禹进入后关上了门。 塞拉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奇妙的,与魔力截然不同的力量气息,虚无缥缈,但又能隐约察觉到它的存在,微妙。 “你在……” “哦,尝试掌握对付加斯洛时获得的那股力量,它直接来源于光辉之神……又或者该被称之为银枫树,也许只有它亲自开口,我们才能得知它喜欢哪个称呼。”塞拉端起碟子,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省着的老婆饼,“我把这种特殊的力量称之为神术,和魔力的运用,魔法可循的轨迹均不相同,可以被认为是全新的力量体系。” “当时我就好奇,你居然还能获得光辉之神的庇护……死灵、人偶、离开教国,作为祂的好神选还吃了不少贡品……” 像这样的神选,如果编纂历史,评一个光辉神教之耻绝不过分。 “谁知道呢,也许作为神选的我足够优秀?”塞拉用手掌托着老婆饼,认真嗅了嗅,“反正祂提供的力量十分微弱,而且上次像是榨干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追溯到这股力量,直到今天才稍微运用成功一些,看来距离能够观测、研究、使用,还有一段时间……你中午琢磨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做这个?” 被拒绝之后,塞拉倒是纠结了一会,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于路禹费劲捣鼓只剩下了好奇。 “外皮酥脆,豆沙馅绵软香甜,香浓不腻,所有都是恰到好处,还不错。”塞拉满意地又咬了一大口,“有名字吗?” 路禹没有回答,而是问:“当初你似乎说过,只要我们之间的赌约有了结果,你就让我摸耳朵摸一整天,还算数吗?” 塞拉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 “怎,怎么突然提这个?”她故作轻松地继续享用老婆饼。 “就是想提前确认一下奖励。”路禹神情轻松。 塞拉心虚地哼哼道:“什么提前确认奖励,说得好像你已经解决了一样……要知道,这可是让璐璐适应前所未有的关系……你不妨做好最坏的打算。” “所以,赌约仍旧有效?”路禹步步紧逼。 塞拉赶紧把手里的饼屑倒进嘴里,拍了拍手,抱在胸前:“算,算是吧。” “肯定一些,当晚你答应我时不是很干脆吗?” 塞拉嘴唇颤动,好一会,她说:“我说话算话!” 两人对视了数秒,路禹严肃的脸上笑意泛开,他平静地介绍:“对了,刚才你吃的叫做老婆饼,顾名思义……” 塞拉立刻低下头注视着还在手里的盘子,眼神中先是闪过茫然,而后是恍然大悟的羞赧。 “你……这是突然想干什么?” 路禹附到塞拉耳边一阵耳语,而后拉开距离,静静地欣赏了起来。 最先有反应的是塞拉的耳朵,它们耷拉向左右两侧,然后又迅速绷紧竖直。 紧接着是塞拉的手指,捧着盘子的纤细指尖抖动不已。 然后是脸……她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时而看看路禹,时而看看手里的盘子,眼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