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万块钱,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请来的,但你这样的人,恐怕一年也不会两次吧。” 我不想再跟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纠缠下去,“不信我们走着瞧,暗灯的下场还不如我。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影响我的思考。” 莫北北恐怕是第一次遇到男人这样直接哄她走,她“噌”的一下站起来,盯着我道:“不识抬举!” “滚!有多远滚多远!” “好,你有种,等事情结束了,我再跟你算账!” 她生气地离开,差点儿撞上刚才盯着我的暗灯,两人对视一眼。 暗灯走进休息室,看到莫北北乘坐电梯离开,鄙夷地看着我说:“我不管你是哪来的神仙,得罪了莫经理,她放过你,我都不会放过你。我希望明天就看不到你了。” 我不由地笑了,叹了口气,“你相信吗?你将来将是这里所有暗灯下场最惨的一个。” “你威胁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 其实用现在的话来说,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暗灯没跟我纠缠。 玉春楼回来,说已经跟踪到了黄毛的住处,我站了起来,“走,去看看。” 出门打了辆车,来到一片城中村,因为是深夜,村子里一个都没有,我们脚步声惊起了几声狗叫。 来到一所大杂院的门前,玉春楼悄声对我说:“他住在最西面的那间屋子。” 我小跑几步,双手扒住墙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屋子非常小,像是有人为了出租临时搭建起来的,我没有多看,跳了下来道:“走吧,这里不是他住的地方,明天继续跟踪。” 第二天我给南程打了电话,想让她给我一台小型摄像机和一辆车,同时找几个人随时等着我待命。 她答应了。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胡永吉奇怪地问我:“学子,你要干什么?跟人火拼?” 我摇摇头,“你要做好准备,火拼也是你。” 胡永吉一脸黑线,“打打杀杀的总是我?” 到了凌晨三点钟,玉春楼回来,同时还绘制了一张地图,和我想的一样,黄毛这次住进了宾馆。 我还是摇头,“地方还不对,明天继续。” 晚上,我再次来到赌场,观察黄毛。 莫北北又来到休息区,想看我的笑话,我再一次让她滚! 这个梁子,我们肯定结上了。 莫北北嘲笑我也是有原因的,三天了,我连句话都没解释过,其他暗灯还说了各种可能。 玉春楼带来了好消息,黄毛去了郊区的一个独立院子,围墙很高,大门紧闭,院子里还不时传出狗叫声。 我亲自出马,来到郊区,把院子周围的地形全都记在脑子里,又给南程打了个电话,让他的人跟我走,在那所院子周围潜伏起来,还需要一辆货车。 院子的对面有所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我问玉春楼:“你能混进去到里面看一看吗?” 玉春楼微微摇头说:“我不敢保证不被发现,院子里有四五只狗,还有摄像头,恐怕我一靠近,就会被人发现。如果贸然行动,我怕影响了你的计划。” 晚上,我再一次来到场子。 惊奇的发现居然一个人赌客都没有。 那个黄毛被死死的绑在椅子上,场里的两个保安,几个暗灯,还有莫北北围在四周,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站在黄毛面前,面带微笑地问:“服不服?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你还太嫩。” 我凑了过去。 莫北北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童先生,你来晚了一步,张宇的师父来了,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你来的正好。” 我淡淡地说:“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莫北北白了我一眼,“输了就是输了,不要找理由。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我们把人抓住,清了场子,看好戏吧。你也学着点儿!” 张宇应该就是那个舔狗暗灯。 黄毛挣扎着,“你们输不起就输不起,我能听骰,这也算出千?” 老者对保安说:“把他的鞋脱下来!” 黄毛竟然露出轻松的表情。 老者接过鞋子,看了两眼之后笑了,随手按了鞋子的一个地方,从鞋底伸出一根韧性极大的宽度不超过五毫米宽的钢片来,越伸越长,“问题就在这里!”他把鞋抵到骰台 因为骰子里面有芯片。 荷官的耳朵里还有耳机,根据震动来确定骰子的点数。 只要闲家下注超过一定额度,又押对的情况下,荷官便会踏下按钮,骰子就会自动变点,因为骰子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实际上点数的显示都是活的。 这需要强大的技术支持。 如果把这种脑子用到科学上,恐怕都能造成时间机器了。 后来,我砸碎了一颗骰子,里面居然有一百多个零件。 当然,这是后话。 老者把过程演示一边后说:“这下都看明白了吗?因为荷官就算知道骰子变点之后,也要开,骰子变点需要时间,而他就是利用了时间。”老头又从他的耳朵里揪出一个耳机,“他已经破解了骰子的秘密。人才呀!” 众人都很惊讶。 张宇问黄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毛不屑一笑,“我不知道你们场子里这么多秘密,我会听骰。这根铁片是我用来防身的,电影里不是演过吗?鞋上带刀,我不能吗?你说铁片能够按住按钮,你按一个给我试试。” 有人试了一下,就算用手把钢片穿过去,想要准确按住比绿豆还小的按钮,也非常不容易,可以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