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围了,说不把人交出去,就送我们到宫里当太监,让你不得好死!” 秃顶忍不住地看向我,又指指我,“要他?” “不知道,她们现在要见疤哥,如果不见的话,就拿你开刀。” 秃顶并不害怕,奸笑道:“这南家姐妹势如水火,怎么今天跑到一块来了,把他给我藏起来,疤子,你跟我出去,叫兄弟们准备。” 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只能乖乖地跟着走,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被藏在黑暗的地下室里。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带了出来,又回到那间包间。 秃顶对我冷笑,“想不到你小子够牛X的,南家都给你出头,现在看到了吧,她们都走了。留着你是个祸害,把你弄残了放出去,冲着南风那劲头,她得找我拼命。你要是死了,也就人走茶凉了。小子,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有没有出千?” 我还是摇头,“我没有,他陷害我。” “死鸭子嘴硬!给他打上一针,让他保持着清醒,弄残了,找个地方埋了。” 说完,真有人拿着一次性注射器过来,我刚要动,七八个人死死地按着我,我大骂道:“秃子,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出去让你全家死光!” 秃顶不以为然,说了句我曾经说过的话,“我全家死不死光,你是看不到了。” 我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拿着酒精棉球擦着我的胳膊,针头扎进肉里,缓缓把药注射进去。 不甘! 绝望! 我不再挣扎! 想想踏入江湖不过一月有余,却在今天陨落,死在无名小卒的手里。 愤怒! 屈辱! 我不怕! 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我死死地盯着秃顶,要把他刻在脑子里,奈何桥上我宁死也不喝下孟婆汤,来世我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秃顶把脸贴到我的面前,“我就喜欢你这种眼神,但是很可惜,眼神不能杀人,你就乞求你能痛快的死吧。” 突然,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不想让我死。 刀疤脸刚才说了一声姓童的,这就说明他调查过我,一个输红眼的赌徒抓人出千怎么可能调查我。 更不会在对付我之前先对付另外两个老千。 根本不提钱。 所以他们不想跟我要钱,开场子的就是为了钱,不要钱就说明他们有别的目的。 他们在诈我。 从头到尾,他们都在提出千,不提那个碗。 从这点看应该可以断定,他们不是金宝楼的人,难道眼前的这个秃子是场子里的后台老板。 我假装愣住,不再反抗。 刀疤脸拍拍我的脸说:“小子,害怕了,把他给捆起来,老子让他尝尝电烙铁的味道。” 有人把我拉了起来,趁着他们松懈的时候,我一脚踢在前面的人,一个肘击砸中左边打手的颧骨。 刀疤脸猛地回头,我一个侧身,转到他身后,勒住他的脖子,一张锋利的铁牌架在他的脖子上。 铁牌已经有一部分嵌进肉里,血流了出来,我大喊:“我看谁敢动!谁敢动一下,我宰了他!” 秃顶有些慌乱,场面已经失控,“兄弟,有话好说,不要伤害他。” “他妈给我闭嘴,不伤害他,你伤害我!” 刀疤脸面无惧色,不敢反抗,对我冷笑,“姓童的,我不相信你敢杀我,再用力点儿,我的小命儿你得了。” “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咬牙切齿地说,突然放开了他,一张铁牌被我弹了出去,铁牌飞出一道弧线,切断了秃顶手里的烟,又割开他胸口的衣服,击中他旁边的一个打手,打手身子一怔,瞪着眼睛盯着没入腹部的铁牌,缓缓倒下。 我不想要人的命。 只要送人去医院,不会有事,他是被吓昏了过去。 弹牌断烟倒人,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我再一次勒住刀疤脸,又一张铁牌架在他的脖子上,“这次你相信了吗?” 刀疤脸再也没有刚才嚣张气焰,但依然威胁我,“弄死我,你一样走不出去。” “我知道!但有你们这么多人给我陪葬,死了也值!我问你,我有没有出千?” “你就是出千了……” 我没有任何犹豫,用牌角挑开了刀疤脸的动脉,顿时血喷涌出来,“我有没有出千?” 刀疤脸面对死亡的威胁,瞬间崩溃,“你没有,你没我,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送我去医院,我就要死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秃顶再也沉不住气,改口求我:“童爷,放了他,我放你走!” 我知道主动权已经握在我手里,一把推开刀疤脸,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砸在他的脸上,又一脚踹在肚子上,他撞到门上,使劲儿捂着脖子不敢松开。 立刻有几个上前抬着刀疤脸和腹部中弹的人跑了出去。 刹那间,房间就还剩下我和秃顶两个人,我晃了晃肩膀,坐到沙发上,“说吧,弄了这么大动静,不把心里话说出来,岂不是亏了。” 秃顶看着我笑。 “你要不说的话,那我可走了。再想抓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秃顶道:“海瑞酒店的老千是你叫开的?” 叫开,蓝道上的行话,就是出千的方法被人发现,找到证据。 听到他这话,我顿时想起一个人来。 “是张宇告诉你的吧。怪不得场子出现个普通老千,整个酒店没有一个暗灯看的出来,用的都是些什么人。” 秃顶继续说:“童爷,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