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中海已经没钱了,他冲着荷官道,把电话给我。 荷官拨通电话,“老板,海叔找您……”说完,他把电话给了地中海,“胡老板,我是海子……对对对……两百……”地中海说完,把电话又给了荷官,荷官听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给地中海拿了两百张卡。 靠! 我觉得地中海不是上头这么简单! 他在等时机。 我想应该就是在这局。 烟熏装似乎意识到了,她趁着荷官拿牌的时候摆弄了两下手机。 因为牌是新的,再做指甲牌还需要消耗不少时间,而且牌局进行到这种地步,明显已经坚持不了多久,要炸局。 炸局,就是有人翻脸! 烟熏装并没有输,但她赢得不甘心,如果是我,两次大牌被人卡死,就算没发现老千,也要撤了。显然,她不是这种人。 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我随意拿起牌,杂牌,直接弃牌。 素颜也没再做记号,她一下子赢了两百张卡,应该也收手了,再吐出一点儿,更自然。 地中海却像刚开始那样,看牌,弃牌。 我心想,难道这家伙心理素质很高? 烟熏装居然在三把牌中藏三张牌。 NO ZUO NO DIE。 地中海连续几局,都是看一眼牌就弃,我都怀疑他都没仔细看,烟熏装又开始赢。 几局过后,地中海再一次对烟熏装说:“太没意思了,不刺激,我们再玩儿私人的?” 烟熏装赢钱心切,点头答应,“好啊!” 荷官发牌。 地中海发下牌之后,没动,看着烟熏装道:“你那有多少我押多少,开牌!” 烟熏装手里六张牌,赢地中海绰绰有余,她又一次换了牌,不死心,冲着荷官道:“把我卡拿过来!”两个人的卡片差不多一样多,“我也全押,开牌吧。” 地中海使劲儿抽了一口烟,“还是小!把手押上……” 押手? 这明显是说烟熏装出千。 烟熏装这个大傻X这才明白过来,地中海要炸局,她有些害怕,笑了笑,“海叔,开什么玩笑!赢就赢,输就输……” “少他妈跟我废话,押你哪只手?”地中海掏出一把匕首重重扎在桌子上。 “海叔,玩不起就不玩了,这把我们不算……” “想得美,现在想撤,门儿都没有!你今天押也得押,不押也得押!X你妈的,开牌!” 门突然被人推开。 进来一群人,顿时我就有些慌乱,是鬣狗! 他进来看了我一眼,像是不认识一样一扫而过,“海叔,干嘛发这么大火?” 地中海见鬣狗进来,哼了一声,“鬣狗,你知道我是谁吧?” “海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我是谁行。你知道她是谁吧?”地中海指着烟熏装。 鬣狗说:“疯八的马子,怎么了?” 地中海摇头,“不是。她他妈的是老千,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南一华的玩儿物!” 烟熏装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鬣狗也不恼,“海叔,大家出来玩儿,找刺激,你这么说让外人听见多不好,说您以大欺小……” “少在我面前装孙子……她叫楚飞雪,行走在各大场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妈的,出千竟千到老子头上,少拿南一华压我,老子不怕他!” 我不知道海叔是谁。 听这口气也不小。 鬣狗惹不起海叔,息事宁人是最好的选择,“海叔,您是前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飞雪,把钱退给海叔,再赔五十!” 烟熏装有些为难地说:“钱不够……” “不够?” “他们两个赢了大头!” 鬣狗看向我,不断地点头,“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天河的红混,以三对三十打了麻子腾,没想到你还是个老千……” 我看着鬣狗,淡淡道:“嘴巴放干净儿点,你吃粪了!” 鬣狗听了哈哈大笑,“你他妈是第一个敢跟这么说话的,我记得上次指着我骂的家伙,舌头喂狗了。我正不知道去哪找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我不知道你是真有种,还不是知死活,你和唐刀被我追得像狗似的夹着尾巴跑!” 地中海不动声色。 刚才疯八他还提醒。 “不久前,有个疯狗乱叫,被人用鞋底抽得说不出话,现在又来一个,你们八大疯狗是不是都一个德行,不抽一顿,嘴巴总是那么不干净!” 鬣狗愣了! 疯八被抽,他肯定已经知道。 但他想不到我,素颜是我的新女友。 “你抽的……” “不是!” “我说你怎么那么有种……” “不过呢,是我的宝贝抽的!”我站起来,牵起素颜的手。 鬣狗一下子傻眼,他立刻向素颜道歉,“对不起,颜姐,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的错!” 素颜指指扔在地上的轮带底鞋,“自己抽吧!” 鬣狗站着不动。 素颜反问:“你不会是想让别人替你动手吧。” 鬣狗不敢反抗,慢慢弯腰,捡起鞋,对着嘴巴就抽,声音不大,素颜也没说什么,起身,“老弟,收卡,这局没法玩儿了。” 龙一凯收拾卡片。 我们刚一离开,我就听到地中海,“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