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鬣狗,淡淡地说:“赌。如果你赢了,场子和莫北北你都带走,你输了,你要你嘴里剩下的牙。” 鬣狗上下打量着我,“小子,你以为你做了素颜的姘头,我就怕你!她出不来了,你的靠山没喽!” “这你管不着!敢不敢赌!” “OK了!输了你肯定不能完整的出去!”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裤裆的玩意儿!” “赌了!” 鬣狗的手指不断地点着我,“还他妈挺淡定,我今天打算把场子赢走的,这样,我还有三个人,跟你赌。三局两胜!” 我冷哼一声,“用不着,我输一次,就算你们赢!” “拿牌来!” 从外面进来一个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玉春楼。 她故意化妆,穿着服务员的衣服。 我长呼一口气,只要她在,胜券在握。 又从外面走进三个老千。 其中一个就是烟熏装楚飞雪,还有两个家伙我不认识。 楚飞雪看到我,也愣了一下,“原来是你!怪不得底气这么足!” 我盯着她,“不错,不错,有肉感!” 鬣狗一把推在楚飞雪的后背,她差点儿摔个跟头,“小子,这局你赢了,她就是你的了,我让她当着众人给你吹!” 楚飞雪回头瞪了鬣狗一眼。 可怜的老千! 更可怜的是她的地位! 恐怕还不如一个跟班。 我冷笑,“就她就种货色,还真入不了我的眼,我嫌她嘴脏!” 楚飞雪的火气正愁无处发泄,我这么一说,她骂道:“给姓素的当了狗就以为上天了,今天我就让你变太监,我亲自动手!” “鬣狗,她要输了的话,让她脱光了,围着酒店跑一圈。” “赌了!” 玉春楼放下盘子,里面摆着扑克,骰子和麻将。 鬣狗拿起扑克,“就一把,诈金花吧,我来给你们做荷官。” 我点头,“可以。” 他拿着扑克,开始洗牌。 我问:“出千怎么算?” “输!” 南程突然道:“你不能发牌,你们是一伙的!” 鬣狗看着房间里的人,眼睛定格在玉春楼的身上,“就你吧,你来发牌!” 楚飞雪看了看玉春楼,非常小心,“我要验牌!” 玉春楼拿起扑克给了楚飞雪。 楚飞雪拿起扑克平摊桌上,飞快一扫,接着又把手扫回,牌就像磁铁似的吸在手里,接着一把抓起牌,往空中一斗,整副牌像拱桥一样从左手飞到右手。 莫北北瞪大眼睛看着。 想必是场子里的暗灯没人有这样的技术。 她验好牌后,把牌推给了我。 我不像她似的喜欢炫耀,我很生疏的检查了一下。 玉春楼拿起牌,手哆嗦地厉害。 鬣狗一把推开玉春楼,把牌拿在手里,“还是我来发吧。” 南程又要开口,我说:“没关系,让他发吧。” 鬣狗把牌伸到我面前,“你卡牌吧。” 我摇头,“算了,不卡了!” “有种!” 南程和莫北北绝望了。 因为以表面的手法看,我十个都不见是一个烟熏装的对手。 楚飞雪卡牌,她卡了三次。 鬣狗开始发牌。 他用的是抽发,表面上看发的上面的,实际给楚飞雪的牌发的是中间的。 楚飞雪细细碾牌,她得意一笑,把牌亮开,“豹子尖!” 我把牌拿了起来,也没碾牌,随手一翻,79J的杂牌。 楚飞雪向后一伸手,“把刀给我!” 南程和莫北北同时走了上来,“这把不……” “都给我闭嘴!”我冲着她们两个人吼了一句,“都给我回去!”我呵呵地笑,“鬣狗,刚才怎么说的?出千算输是吧?” 鬣狗点头,“对。你是说她出千了?” “是。” “证据呢?” “她刚才在卡牌的时候把尖放在了一起,你发牌的时候故意抽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楚飞雪笑了,是嘲笑。 鬣狗仰天大笑。 我反问:“难道不是吗?” “不是。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能就靠你的嘴说吧,证据,你就是录个相也行,有吗?”楚飞雪问。 “没有。” “没有就别废话!脱裤子!” 我叹了口气,“你的技术还得回去多练练,鬣狗,她要是没出千,你就把她的牌给我摊开。” 鬣狗边说边摊,“摊就……”随着他的手一摊,顿时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是四张牌,中间夹着一个梅花Q。 楚飞雪大吼一声,“你出老千!” 我双手一摊,“你在我对面,我连动都没动,我怎么出千,明明是他技术不精,多给你发一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鬣狗把牌收了起来,“输就输了,有什么了不起,不是还有两局吗?” “对,现在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