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又走了出去。 布朗等人疑惑地看着他们,拿到手提箱之后,立刻围在一起,打开手提箱,检查里面的东西,这一切早就被站在二楼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也走了出去。 到了路边,玉春楼走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身后,把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提箱递给玉春楼,她拎在手里,“重量一样。” 我点头,“小心。你从通风管道钻进去,尽量把箱子换过来,这样更保险!” “明白。” “你放心,这里是监控的死角,不会发现你的,如果你出不来,到公海行动,我们有船会一直跟着,如果遇到危险,保命要紧!” 玉春楼提着手提箱走进黑暗的角落。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胡永吉打来的,我接了。 胡永吉有些焦急地问我:“四爷,顺利吗?” 我说:“一切顺利,没有特殊情况不要给我打电话,你看好小依。” “我真想和你们一起去。” “那你就好好练习功夫,谁让你没唐刀的功夫好。” 挂了电话。 我深呼吸一口。 从这一刻开始,就是疏远胡永吉的开始。 我想即使一个人再笨,时间一长,也能看出来,也许会和我分道扬镳。 再次进了大厅。 布朗的人围在一起,谨慎地观察着每一个人。 因为我化了妆,他只见过我一面,认不出我。 我坐在他们的侧后方,拿出一本书,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他们说的都是英语,虽然听得很清楚,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后悔当时没好好学英语,我想此时的玉春楼应该已经潜入了布朗的房间,藏起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到了登船的时间。 布朗的人并没有动,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也起身慢慢跟着人群走。 到了布朗房间的对面,我打开了门。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说话声,布朗来了。 他们也开了门。 我换好衣服,看着电话发呆,心里非常焦急,直到轮船启动,也没收到短信,看来事情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只要船启动。 就只能到公海在动手。 我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这种情况提前已经想到。 到了十二点左右,短信来了。 我睁开眼睛,起身开门,玉春楼从对面拉了开了门,我钻了进去,屋里的几个外国人都中了迷药,昏睡过去。 玉春楼拉过密码箱,拿下发夹,捅了两下,手铐打开。 她把手提箱放好,耳朵贴在箱子上,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卡扣。当时的密码箱因为技术原因,只要拨到正确的位置,声音是不同的。 如果有超频录音机把声音录下,再通过电脑的音频分析,也能知道密码。 但这需要技术支持。 玉春楼超出我的想象,她很快确定了正确的密码,手指轻轻放在两边的卡扣,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箱盖突然掀开,一条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她手疾眼快,脑袋一侧,手一伸,一把抓住了。 原来是一条毒蛇。 布朗够狠,也很有办法,把毒蛇作为最后的保险。 她小心地把布掀开,里面装着两块玉佩,两条玉带,还有两件其他的物品,我来不及细看,又把箱子盖上。 我抬头看看头顶的通风管道。 突然,我意识到事情不对,问玉春楼:“我们是不是太顺利了……” 玉春楼点头。 我把目光放在布朗的身上…… 通风管道里漫长而曲折,好在我瘦,勉强能通过。 玉春楼在前面爬,每爬几下,就要停下来,倾听动静。 这样,爬爬停停,停停爬爬。 当来到竖井前,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因为几乎无法活动双手,想要一点一点上去,非常困难,井道又十分光滑,必须靠着双腿和双臂撑在井壁上,即使这样,只要一松力,就会滑下去,非常消耗体力。 玉春楼先上去,站在竖井上面,扔下一根绳子,可是没地方套。 我仰头咬着牙,大汗淋漓,井道更大加滑了。 她情急之下,一晃绳子,套口居然套在我的脖子上,她往上一拉,这下把勒的,我冲着她张大嘴,不敢出声,用嘴型告诉她:你虎啊! 她假装看不见,只要我下滑,她就拉绳子。 我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爬到了顶端。 我们站在竖井上面,看了一下,岙处船尾的位置。突然间,船上传来警报的声音,我心想,肯定是布朗的人。 我立刻把手提箱从脚上解下,打开定位器,又给南风发了信息,转头问玉春楼:“你的水性好不好,能不能在海面坚持十分钟?” “我是什么人,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龙!” “跳!” 我拉着玉春楼的手,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海里。 风浪不是很大,极难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手里还提着手提箱,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浮出水面。 轮船扬起的波浪又把我们冲出老远。 我浮在水面上,抹了一把脸,看看离我们越来越远的轮船,笑了。 远处传来了游艇的声音。 南风带着人过来,游艇在我们身边停下…… 顺利得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