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毕竟只拿着一万多块钱,这些人根本看不上眼。 但随着我们赢得钱越来越多,怀疑我们出千,他也开始用牌出千。 龙一凯还在闷牌。 其他四个人也不动声色,没有一家跑的,都在闷跟。 我下意识的摸摸胳膊,匕首还在。 龙一凯转脏也不可能,周围没有人,他没有飞牌的技术,根本无法把脏准确地甩进垃圾桶,只要脏在身上,这些人就是看不出来,也知道他出千了。 每个人在发牌之前就知道了牌序。 地中海又大口大口地抽烟,这是暗号,他们手里的钱不多了,必须等人都弃牌了,才有机会开牌。 身后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是姚芳和项蓝蓝进来了,姚芳低声对我说:“你们还在玩儿,楼下关门了,玩儿完这局别玩儿了,找个地方睡觉,困死了。” 关门? 明明是要关门打狗! 项蓝蓝走到龙一凯身边,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龙一凯还拍了拍项蓝蓝的手,两个人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看到她上来,我也不再那么紧张。她是这的老板,就算出事了,只要她说一句,把钱都交出来,应该也能过去。 在地中海的暗示下。 其他三家都在看牌之后弃牌。地中海也说了第一句话:“小兄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输赢就在这一把,无论输赢都睡觉。” 龙一凯点头,“好,我也困了。开牌吧。” 地中海把牌亮了出来,“A大。” 黑桃A,红桃四,红桃五。 小的可怜。 地中海似笑非笑地说:“我尖大,你亮牌吧。” 龙一凯把牌亮了起来,“大你一点儿,五六七的顺子。” 地中海骂了一句。 这时,有人从旁边的那桌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牌就开始数,他数到最后一张牌,把牌扔到桌子上,“加上你们手里的,少了三张。” 地中海看向龙一凯,“你怎么解释?” 龙一凯一脸轻松,“我怎么知道?” 地中海阴阴道:“难道牌不是你藏的?” 龙一凯不屑道:“难道牌不是你藏的?” “敢不敢让我们搜?” “你敢不敢?” “场子的规矩难道你不知道,谁的钱最多,先搜谁!” 我知道牌在龙一凯腰带的 龙一凯道:“想搜我没那么容易!我不是吓大的,你们要是没有证据,我不会让任何人搜身。” 项蓝蓝娇滴滴地说:“你就让他们搜吧,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朋友,没事的。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搜完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说着,朝着龙一凯眨眨眼睛。 龙一凯笑了,“好,听你的!不过,我可不想让男人搜,要搜的话,我让你搜,让你搜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地中海白了一眼龙一凯。 项蓝蓝转身问其他几人,“我搜他可以吗?” 地中海看看其他人。 立刻有人道:“我不同意,他们两个人一定有猫腻儿……” 项蓝蓝反驳道:“都是朋友,大家到我这里来,都是看到哥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你们懂的。” 哥? 这称呼有点儿意思! 地中海勉强点点头,“行,我答应,都是冲着你哥来的,我们就给你这个面子,如果让我知道你们之间有鬼,别怪我不高兴!惹火了我,谁也别想好过。” 项蓝蓝还是有些背景的,至少能压住阵脚。 姚芳不以为然,紧紧挽住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此时我对她的身份也产生了怀疑,这种感觉我从刚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项蓝蓝开始慢慢搜身。 龙一凯把头仰起,非常享受这种轻轻的抚摸,摸到裤带的时候,项蓝蓝也没有在意,龙一凯还来了一句:“轻点儿,不然可要苦了你……” 就在他享受的时刻。 我发现项蓝蓝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冷笑! 糟糕! 我们中计了! 我刚要冲过去,却马上停住了,感觉肚子前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低头一看,姚芳的手里握着一把掌心雷,一种杀伤力不大的手枪,但这么近的距离,足可以要了我的命。 龙一凯还在享受着。 项蓝蓝突然一把揪出他身上的脏,摔到桌上,“啪”的一声。 龙一凯愣住了,他不相信地看着项蓝蓝。 项蓝蓝还是那样娇滴滴地说:“宝贝儿,我带你上来,是相信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地中海站了起来,盯着龙一凯问:“你说,怎么个解决的办法?” 龙一凯非常镇定,不屑道:“我是出千了,你说吧,听你的!” 我冷笑,“哼!你们还有脸说他出老千,难道你们心里没鬼!用他指甲牌千他,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没在意肚子上的枪,走到赌桌前。 姚芳用枪对准我的后背,“别动,再动我就开枪打死你!” 我没回头,冷冷道:“有种你就开!我他妈最看不起的就是水洼子,哪个坟头儿是你打出来,你开一枪试试!我保证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牌,“这张是方片9,这张是梅花Q,这张是红桃2……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水洼子够浅的,就这点儿技术!”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圈套。 水洼子分为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