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危险重重。 就算神秘人不要求我这么做,我一样会对付南一华。 拿下船,送给南程开赌船。 玉春楼买来新的手机卡,我给打客服打了电话,因为2000年的时候,通讯公司有一项业务,可以隐藏自己的手机号换成信息台的虚拟号,不过是花点钱。 我开通了这项业务,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很快信息回了。 上面写着两个字:不反。 玉春楼看着短信道:“什么意思?这是谁的号?” 到了下午,我又一次把上午发出的短信。 短信过了一会儿才回:在反。 我把新手机号发了过去,很快电话就回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把南一华的晚上的行程告诉我。”然后挂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短信就来了:上面写着晚上六点以后,南一华有个重要的会要参加,八点,约见客户,吃饭。十一点,去会所放松。一点,回到住处睡觉。 我看了之后,把电话卡拆了下来,扔进海里,对玉春楼说:“晚上就照我们第一套行动方案行动,如果情况不对,就执行第二套。” 玉春楼有些惊讶,“四爷,你是不是在南一华身边安了眼线?” 我没说话。 因为进拘留所之前,我就让玉春楼准备了小艇。这些天,钱一直花着,只是没用。我查了一下天气预报,晚上没有风。我又通过原来师父留下的门路买来两件防弹衣,国外进口货,只要不打中脑袋问题不大,又买了较厚的丝袜。 但是晚上行动一定要谨慎,枪能不用就不用。 所以还准备另外一种小工具,昏锤。 它外表棍一根棍子差不多,但棍子的一头裹着金属,外面包裹着一层纱布的东西,只要打在人的脑袋上,不用多大的力,就能把人给砸昏,声音还小。 晚上,我们来到海边。 小艇老板在等我们,我们上了船,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海上的雾越来越大,好在老板对海非常熟悉,就算雾再大,也不会迷路。等到看不到船上的灯光,我们改了方向,朝着轮船的方向驶去,在离船还有二百米的时候,我们关闭了引擎,靠着人力慢慢地划。 船很高,大约十几米。 我拿出弹射枪,对准了船上,轻轻一声,爪子就掉到船里,因为爪子不是铁的,声音也不大,如果船上有人听到声音,发现办法。 不过还好,半天也没有动静。 我慢慢拉下绳子,爪子勾住了东西,我拽了拽,问题不大,我悄声对玉春楼说:“我先上去,等到上面安全了,你再上来。老板,你收了我们的钱,可得等我们。” 老板拍着胸脯道:“你们给的钱够我挣十年了,拼了命也值。” 我把枪别在腰间,背起棍子,套上丝袜,戴上手扣,抓着绳子就往上爬。此时,我也是非常害怕的,也许上面有人发现了动静蹲在上面等我。爬到顶端,我趴到地上,掏出手枪,仔细观察,并没有人,后面又是海,不会有人想到我会从海里上来。 见没有危险,我慢慢站了起来,在周围探查了一下,也没有人,就朝着 很快,玉春楼也爬了上来。 我们从船后绕到了船的侧面,已经能够看到灯光,我刚探出头来,就看到有个家伙手里拎着瓶酒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没想到暗处会有人,解开裤子想解个手,我无声地从他身后站了起来,挥起棍子。他看到船体上有影子,突然一回头,我一棍子砸在他们的脑袋上,他倒在了地上。 我把他拖到暗处,掏掏他的身上,发现有一把军用手枪和对讲机,最重要还是夜视镜。还有一把涂着氰化物的匕首。 看来我的分析是正确的,这里的人武装得非常好,船里的价值可能超出我的想象,我掏出相机,给这个人拍了一张照。 我戴上夜视镜,再次探出头来观察。 最害怕的就是监控。我朝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备。这么重要的地方没有监控,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来这里的人都怕被拍到。 既然没有监控,那就好办多了。 我弓着身子,靠着一些箱子之类的物体做掩护,迅速朝着舱门走去,走着走着,我一抬手,示意身后的玉春楼蹲下藏起来。 舱门开了。 有两个保安模样的人先走了出来,手里提着枪,腰间别着对讲机。 后面跟着一男一女出来,两个人大声地唱着歌,精神非常亢奋,只穿着外套,女人直接蹲到地上方便,男人面朝着大海。 这应该是吃药吃多了,人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解决完,他们又抱在一起啃! 我心想,难道里面没有厕所。 啃了两下,想必是外面太冷,又走了进去。 舱门关上了。 两名保安就靠在柱子上抽着烟,“都他妈什么东西。” 另一个人说:“人越上流,人越下流!” 保安抽了两口烟,把烟踩灭,转身往回走,我趁着这个时候,突然冲了过去,玉春楼跟在我身后,保安听到身后有动静,突然提枪,我一棍子砸在他的脑袋上,玉春楼则抓住另一个人的手腕,一刀扎进他的肚子里。 外面只有两个人。 因为船梯已经收了起来,里面的人没想到会有人摸上来。 按照图纸上的标记,这道舱门里面还有一道舱门,中间大约有个五六平米的空间,我想里面肯定还有人,我试着拉开舱门,没锁,突然拉开。 里面果然也有两名保安。 他们显然没想到会有外人拉门,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事,突然看到两个套着丝袜的人站在面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