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牌,说:“谢了,何老板,今天我们来,你不要跟别人说。” 何老板点头,“我懂,我懂!” 半夜时分,我们来到县城,按照何老板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加工厂,这家厂子生意要好很多,还有人在加班。 管理带着二十多个打手进来。 打手们挥着手里的武器冲着工人大声嚷嚷:“都给我停了,停了……” 外面乱了起来,里面有人走了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冲着我们喊:“你们干什么的,敢捣乱,我报警。” 管理说:“我找你们老板,只要他来,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耽误你们干活,损失我们也出。” 妇女说:“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管理朝着克往妇女的脚下一扔,“老实交代,这几副扑克是不是你们生产的?” 妇女捡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变了,立刻否认,“不……不是我们做的,你们拿着去找别家吧!” 管理看了看手下,又看看妇女,“我看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说实话,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说实话,今天晚上你就不好过!” 妇女态度强硬,“我说不是就不是,给我滚,我告诉你,镇上的XX所的所长是我弟弟,再不滚,我让他把你们全抓起来。” 管理淡淡说:“既然我们敢来就不怕你,动手!” 话音刚落,就立刻有打手上前,一脚踹在妇女的肚子上,她撞破木门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还没叫出声,就被人一把抓起头发,撞向玻璃,接着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打手威胁道:“你当我们是什么,就凭你,说不说,不说今天老子弄死你!” 妇女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管理走了过来,“我在听。” “是我的小叔子让我们做的,给了不少钱,他说他联系了一家超市,打算卖扑克,我就给他做了几百套。” “什么时候?” “有二十天了吧。” 管理一挥手,带着人驾车离去。现在已经很清楚,赵子武拿到了场子用的扑克,利用变化的指甲牌做了一些牌,然后到场子里出千。 至于他怎么拿到的牌,很清楚,肯定中间运输环节。 管理立刻带人去了那个给场子货送的人。 我回到场子的办公室,经过仔细比对,很快破译了痕迹的规律。赵子武很聪明,他知道在牌上做暗记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但是牌上本来的痕迹没人会注意。不过我倒也佩服他,这种在牌角的痕迹他都能轻易记住,眼力和脑子都挺厉害。 素颜这次也上桌了,正坐在赵子武的身边。 赵子武前面堆着许多筹码,对素颜吹着牛X。 昨天的那个曹老板又快输个精光。 我走到素颜的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虽然我刚来,但素颜前面的三张牌并排着,我对她微微一笑,“宝贝儿,你这把牌最大!JQK的顺子,你稳赢!” 素颜温柔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看向赵子武说:“我是马王爷,有三只眼,能透视牌!”我又对曹老板说:“曹老板,你这把是对子尖,还没有武哥的牌大。”我再次看向赵子武,“他的牌是234的顺子。武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赵子武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以为我看到了牌,“你妈的,给我滚,再他妈不滚,我打断你狗牙!” 我没理他,走到荷官身边,示意他到一边去。他早在在耳机里听到了管理的命令,自然地退到一边,我拿起桌上剩余的牌,抓起一张,“这张是红桃3,这张是梅花9,这张是黑桃6……”我又从中间抽出一张,“这张是红桃5……” 赵子武听了之后,脸色陡变,还像昨天似的恶人先告状,“原来你还真是个老千,昨天你没长记性。” 我看着赵子武道:“武哥,你这点儿小把戏还拿不出台面,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自己交代,第二,剁下十根手指头。” 赵子武站了起来,把牌一推,脱掉外衣,“我明白了,你他妈是场子的人,看我赢钱,就诬陷我出千。你们开不起就别开!想跟我玩儿阴的,以为我怕你们!”他练武出身,最善于就是斗狠。 我把牌往桌上一扔,“怎么?要动粗!” 这时,管理跟一群打手进来了,还拖着两个人,一个应该是加工厂的老板,一个是运货的司机。 管理指着加工厂老板道:“这个人你认识吧?他是你的亲哥哥,赵子文,牌是你加工的吧。” 赵子文被打得鼻青脸肿,老实道:“是我加工的,都是我弟弟让我加工的,我根本不知道他要牌干什么,大哥,这跟我没关系。” 管理又看向运输司机。 司机吓得立刻跪到地上,哭着说:“大哥,我是让他逼的。因为我和他早就认识,一个村的,他那天找我,就对我说他手里有一批扑克,让我在运输的时候把原来的扑克换了,如果不换,他就打断我的手脚。我惹不起,只有照做。” 赵子武恼羞成怒,“你他妈血口喷人……” 管理笑呵呵地看着司机,“他不承认,那么所有的后果只能你自己来扛了。” 司机道:“大哥,你相信我。那些换掉的扑克我也没扔,就放在我家里,我还打算找个机会把牌卖出去。我就是一个送货的……” 赵子武见事情败露,把衣服一脱,就要动手。 那些隐藏在他背后的打手突然挥起手里的棍子,对着他的脑袋就重重地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