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见见世面。 南一华这么做,明显就是针对南风娱乐。 许文虎没看南一华,而是对南旗航再次拱手道:“南先生,鄙人在南风娱乐确实为一个小小主管,经理出差,暂时回不来。而我的一切行动都是由经理安排,至于老板,以我的身份确实不知。如果南先生对我们老板有兴趣,等经理回来,您再问不迟。” 他说得不卑不亢。 南一华冷哼一声,“许先生,有句话我要告诉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你把经理叫来,我让你走。如果他不来,你走不了……” 许文虎不由笑了,“后生可畏!虽然南风娱乐在海瑞刚刚扎根,将来的发展还靠各位扶持。但南风娱乐已经做好准备,既然敢来,就不怕威胁。” 话音刚落。 南一华一脚踹在许文虎的肚子上。 许文虎趴到了地上。 南旗航这才淡淡道:“一华,没大没小!”然后假惺惺地扶起地上许文虎,“许先生,犬子还小,年轻人容易冲动。” 许文虎从地上起来,理理衣服,面无惧色,“南先生,您发来请帖,我南风娱乐要给你这个面子,但今天你们出手伤人,南风娱乐也不是人人可欺!”说完,转身就走。 门口的打手立刻挡住许文虎的去路。 许文虎头也不回地说:“南旗航,海瑞不是你家的,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 南旗航一挥手,打手让开了路。 许文虎大步离去。 既然南风娱乐敢在海瑞开场子,就有这个实力。 我看向南风,悄声问:“许文虎和你爸在演戏,而南一华似乎在这出戏中是最蠢的一个。” 南风轻轻摇头,“确实有演戏的味道,不过,我总觉得这演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杀鸡儆猴!” 南一华露出胜利的笑容,转头对所有人说:“大家可能都已经听说,我南氏集团的场子受到很大的冲击,我的游轮也被神秘人袭击。我的好妹妹南程一直对南氏的博彩业虎视眈眈,不过还好,她最终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的博彩公司搭了进去。南程是我妹妹……” 南风看着我说:“该轮到你了。” 我也没在乎其他,声调也没有降低,就是正常说话,“靠,这么做是不是太抬举我了……” 南风不像我大声说话,她压低声音,“八大金刚,四大护法,还有四鬼中的两鬼,都完蛋了!” 这时,南一华的话已经说过尾声,他突然提高声调,“童博学来了吗?童博学来了吗……” 我走了出来,“我来了。” 南一华冷冷地看着我,“童博学,蓝道有句话,叫千门事千门了。你帮着南程对付南家的博彩业,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们千门事,千门了。” 我把酒杯放到桌上,“怎么个了法?” 南一华道:“我和你赌,你赢了,你和我之间的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如果你输了,切下五根手指,滚出海瑞!” 我说:“赌注不公平,你输了,似乎没什么损失,我输了却要输手指,你想得太简单了吧。” 南一华阴阴问:“你想怎么样?” 我指着一个圆桌说:“你要输了的话,很简单,跪到地上,学狗叫,把菜倒到地上,你舔干净就行!” 所有人一听,顿时面色凝重。 南一华要我的命,我却让他学狗。 我输了,万劫不复。 他输了,毫发无损。 肯定有人想,我是一个大傻X。 但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我不过是给自己对付南一华找一个理由。 南一华被我几句话推上风口浪尖,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赌。千门事千门了,那我也得应该战才行。我不赌,谁也没办法,“好!赌了!” 来到大理石赌桌前,我看看桌面,非常坦然。 人们都围了过来。 南一华问我:“是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生死!” 我不假思索地说:“上次赌,春残了,夏挂了。就剩下秋冬了,不如这样,你把他们两个人都叫来,我输一局,就算我输!” 南一华咬牙切齿,“狂妄自大!”说着,他拍了拍手。 两个穿着解放前长衫的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 首先上来的是杜明秋。 这个人我打听过,善于麻将,为人阴险狡诈。 宋克冬坐到一边。 杜明秋站到我的对面,轻蔑地盯着我,“如果不是南老板,你都不配我出手!” 对于这种人,我不能惯着,能揍就先揍一顿,我说:“我知道你善于麻将,要不我们不懂麻将了,我这里有两把匕首!”说着我胳膊一抖,一手握着一把匕首亮了出来,放下一把,推到杜明秋的面前,“我们玩儿个简单的,你和我一人拿一把,同时扎向对方,就赌最后谁活下来!” 杜明秋显然没想到我会上来赌命。 有些人,穷凶极恶,如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如果有一天,他受到法律惩罚,面对死亡时,吓得两腿发软,大小便失禁。 而杜明秋就是这种人。 他想跟谁赌命,靠牌! 这种公平的赌法,他不敢! 我见他没拿到匕首,走了过去,“是我的刀不合你的手,还是你想换成枪,都可以满足你!拿起来!” 杜明秋没拿。 我突然大吼叫一声:“我让你拿起来!” 他还是没拿。 我抓过他的手,把我的匕首塞进他的手里,再抓起桌上的匕首,“拿好!”我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