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才玩儿多大。” 他神秘地说:“哥们儿,你太小看暗场了,一看你就是大场子去多了,这就好比美女,城市的姑娘会打扮,但不能说农村的姑娘不好看吧。” 我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在哪?” 他指了指上边,“楼上就有。” 我随口说:“走,去看看。”我一边搂着一个女人跟着拉猪客朝楼上走去。 楼上的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倒是装了一个摄像头,里面一定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们走到门前,拉猪客按了两下门铃,有长有短,很快门开了,还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保安看看我们。 拉猪客说:“强哥,我朋友,海瑞来的。” 这是暗语。 证明我们不是官面上的人。 保安侧身让我们进去,把门关好,接着开了第二道门,,声音顿时传了出来,大呼小叫的,隔音做得非常好。 商利平给我派来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很吃惊。 我走到前台,刷卡换了五十万的筹码。 两千零一年的五十万,绝对豪客。 拉猪客见我换了这么多筹码,眼睛冒着金光,“大哥,这场子还有VIP间,不抽水,只交房费,要不要我们进去看看?” 我淡淡道:“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换码的时候会不会卡着?” 有很多小场子,准备的现金并不多,但是有人赢钱之后,可能出现无法兑换的情况,进来换码可以刷卡,出去换钱,现金可能不够。 有的场子还欠着。 甚至有的地方一看筹码多,还不承认。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不是没钱,是担心换钱的时候出问题,不在乎是输是赢,换不了钱影响心情。 拉猪客立刻道:“放心吧,哥们儿,这地方不差钱,不然人也不会这么多,房费挺贵的,一晚上要五千块钱。不过上限挺大,您可以去看看。” 我们正要过去,就见包间里有人出来。 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祝平,他不知道赌了多长时间,脸色非常难看,后面还跟着一个服务生,端着个盘子。 包间里都是散局。 场子不参与。 如果想雇荷官发牌,一个小时三百块钱。 所以包间的输赢跟赌场没关系,赌场有固定的收入,旱涝保收。 祝平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鄙夷。 等到他走后,我问了拉猪客一句:“他什么人,这么拽?” 拉猪客道:“小声点儿,他叫祝平,天天不是在这,就是在荷月滩,不好惹。” 我又问,“荷月滩是个什么地方?” 拉猪客微微一笑,“找女人的地方,跟过去捧角儿的地方差不多。” 我立刻明白。 捧角。 在京津一带最为流行。 就是花大钱把唱戏的卖相的捧红,就像现在传媒公司包装一个人,然后付出的代价大家都清楚。 我说:“名子听起来不错!” 拉猪客看看玉春楼和南风,小声道:“姑娘更不错。” 我说:“那一会儿我可得去看看,先赌两把。” 因为我着急跟踪祝平,来到二十一点的桌前,把把下大注,也不出千,要让赌场的人认识,五十万没过十五分钟就被我输光。 我离开赌场,显然意犹未尽,对拉猪客说:“不玩儿了,看姑娘去。” 荷月滩离赌场不远,步行二十分钟就到。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是古舞表演,台上有个穿着仙子装的女人正扭动着水蛇腰。 二楼是包间。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二楼的祝平。 有服务生过来,“先生,您预定包间了吗?” 我摇头,“没有,我是听哥们儿姑娘不错,找个最好的包间,我要看姑娘。” 服务生以为来了大款,立刻招呼着我上了二楼。 就在姑娘跳的时候,有人拿着话筒道:“感谢祝先生送了姑娘两个玲珑花。”说着两束红色的花摆到桌上。 我随口问服务生,“多少钱一个?” “一千。” “靠他妈,这么便宜!”说着我掏出卡来,“这个姑娘我看上了,给我刷二十个!” 话筒里再次传来,“感谢六号包间的童先生送上玲珑花二十个!” 顿时,场子一片哗然。 我所坐的位置正好跟祝平相对,他抬头看向了我,我都没拿正眼看他。 古时候,这叫斗法,就看谁花的钱多,姑娘就跟谁走。 荷月滩保持着这种传统。 祝平立刻朝着服务生招手,小声说了什么。 话筒又一次响起,“感谢二号包间的祝先生送玲珑花三十个!” 我不由骂了一句:“我X,有人跟我斗法,服务生,给我刷三百个!” 当广播又一次响起的时候,掌声更加热烈了。 南风小声地说:“你疯了吧你,三百个,三十万!” 我说:“你放心,这钱我还能捞回来的,最后都是姓祝的出,我们来是为了夺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