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查不到证据。只以警察出现,就是拿到了证据,你想我参与了军货儿的交易,就算以前的事儿一概不查,就凭这一点,恐怕我也得牢底坐穿。如果这次是真枪,那么那些冲进来的警察,把画面拍下,就是后果!” 杜文亮不知道,张哥是贺安红的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军货儿贩子,路边等车时那辆失控的货车也不是意外,为得就是让杜文亮手里的箱子离开他的手。 早就准备下手的人趁乱把箱子换掉。 杜文亮上楼取货的时候,肯定是检查过的,枪还在,所以箱子一定要换掉。 虽然这费了这么大劲头只是试探,但是做用是明显的。 我吩咐打手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杜文亮的嘴。 杜文亮被打了个半死,始终咬定他是警察的线人,只有这么说,动他的人才会有所顾忌,他不知道,没有提前的计划,一旦出现意外,就容易出现漏洞。 或许,他从来没想过意外。 我给了他一种贪婪的感觉,尤其是我要五成抽成的时候,他就认定我是真的想要钱。 馅饼就看谁画得更像,谁得更大,最重要的谁画得最让人相信。 我没有信他,他却相信了我。 他在设局,我将计就计。 打手见杜文亮咬牙死挺,把杜文亮捆到了椅子上,双手死死地绑在木板上摊开,拿着细长的铁针就朝着他的指甲缝里扎了进去。 他发出一声惨叫。 但打手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拿着榔头砸向铁钉。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地狱一般。 直到扎到第三根的时候,杜文亮昏了过去,但马上被冷水泼醒,还是不承认。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的意力。 但不怕折磨的人少之又少,打手把一块烧红的铁块塞进了杜文亮的腋下,他终于开了口,“是,是南家的人让我来的,枪,枪也是他们提供的……” 杜文亮把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他说南家的人找到他,就是想把我往军货上引,但是怎么引,他自己想办法,如果做不到,就把证据给警察,而且杜文亮的弟弟要死,姐姐也一样,轮完了也要死。 如果万一被发现,咬定是警察派他来的。 南家人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会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 可怜的杜文亮相信了,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根本没想第二套方案,以至于我问警察是哪个部门的时候,情急之下居然说了派出所。 杜文亮被带走。 如果他早说实话,可能还有一条生路,但现在他再无活着的可能。 伤成这样,他肯定会选择报警,救出弟弟姐姐。 所以,他要早说实话,我可能还会把他的亲人救出来。 他被装进了水泥桶里,沉到江底去了。 至于他的亲人,应该不会出事,南家的人发现人失踪了,找不到,联系不上,也没办法,我想南旗瑞不会那么无聊把气撒到杜文亮亲人的身上。 如果是南一华,那就说不好了。 现在可以确定,从头到尾都是南旗瑞干的,他拉拢我不成,就想用奸计陷害我,如果我被抓,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 本来我不想跟南旗瑞为敌,但是现在他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方法对付我,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贺安红和我吃过晚饭,和我聊了起来,她说:“老弟,我有件事想让你帮下忙。” 我放下筷子,“姐,你说。” 贺安红道:“最近有个喜欢收藏的家伙,看中了我手里的一件西周的青铜器,你也知道,商周的青铜器,那可是神器,价格自然高的离谱,可是上次交易出现了点儿问题,给耽误了,所以呐,对方不想要了,你知道,即使再是神器,不换成人民币就是一块废铜烂铁,我想让你出面帮我交易一次。” 我不解地说:“姐,不是我不想帮,这中间的流程我可不懂,为什么要让我去?” 贺安红叹了口气,“对方不再相信我了。本来我想找中间人铁公鸡,可是这家伙说自己已经金盆洗手不做中间人了,我就想,冒充铁公鸡的人,把这次交易完成。说实在的,能信的过的人都是熟脸,对方见过,你是生脸,你去最合适,不过你放心,安全我可以保证,有初画跟着你,我再派十个高手暗中保护你,这几个高中不知内情,就是你的保镖。” 这种脏活我并不想干。 主要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