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绾同为女子，情绪就有些忍不住，可偏偏褚绾是个石头嘴，安慰人的话是半句憋不出来。
只得清了清嗓，“咳...带我去书房”
刘夫人赶紧收敛情绪，伸手示意褚绾往这边走。
书房也和褚绾想的大差不差，只有木质书架和一个案桌。桌子上摆了一些字画，看起来像是来不及收，翻了翻发现最下面有一张刘长练字的宣纸，上面的字钢劲有力：
“独善其身”
又转到一旁的书架，褚绾伸手轻轻拿开其中一本书，“刘大人平时喜欢熏香？”
刘夫人连忙摇头：“没有，老爷不喜欢奢靡的东西”
不熏香...那屋里隐约的香味从哪来的。
“刘大人走的那天来过书房？”
“是，而且自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大概夜里亥时刚过，我来敲门，他才匆匆出来，说要出去一趟。”
“亥时刚过...”褚绾喃喃着，又问：“他那天是从哪回来的，什么时间回来的？”
“没，没跟我说。我也不记得他是几时回来的了，等我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书房里面忙了。”
“大人平日交好的人——”
“我都派人去寻了，都没找到，都说不曾去过。”没等褚绾问完刘夫人就接话道。
“...是谁”褚绾眨了眨眼接上自己上半句话。
“或者，平时跟谁有过仇怨？”
刘夫人面露难色，神情更有点尴尬，“老爷平时话很少，不跟我说这些。倒是...有一位孙大人，大概□□年前吧，我们两家还算交好。可现在都不能在老爷面前提前他名字。”
“孙大人？”
刘夫人点了点头，“工部侍郎孙尚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