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沧澜派在江湖上还没落寞呢!”
晚上,江氏来到秦懋的院子,将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秦懋,同时也说了自己的想法,那居高临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掌门呢!
秦懋:“我不同意!”
江氏对着墙上的画,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已经让赵昶给阿峻写信了!”
秦懋:“你这是让阿岭去送死!阿岭没出过后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更没经历过江湖事!这江湖里的恩怨情仇,难道还用我跟你讲吗?”
秦懋说的有些激动,忍不住咳了几声,江氏知道他病的不轻,走到他的身边,摩挲着背帮他顺气,将是这辈子,只对一人上心,连这些孩子加起来都不足以抵过一个秦懋,自从当年江氏擅自做主将婴毒尽数渡给了阿岭,秦懋再也没和江氏发过脾气,不是没有可生气的事,而是觉得都没必要。
江氏继续解释道:“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为了阿峪,为了整个沧澜派,现在弟子是越来越少不说,你出去看看,现在新一代的人出来,谁还知道咱们沧澜派?”
秦懋:“那也不能让阿岭去送死,我们已经够对不起他了!”
江氏:“都说儿女是来还恩的,当年我不用,现在也不用!那阿岭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别说是沧澜派,就是你我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再说还有太山护着,这怎么就是送死了呢?”
秦懋可不接受她这套说辞:“你……你不要拿着对谁好的名号去帮谁做决定,我秦懋这辈子无愧于心,可只对不起过两个人,阿岭算是其中一个!”
秦岭为了给秦峪画剑谱,弄了自己一身的墨水,平日里他也不舞文弄墨,找了半天,才发现屋子里的墨都用完了,这深更半夜的,他又不好意思去找赵昶去开库房,又不好意思找别人要,只记得当时父亲说过,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他,见父亲的院子里还亮着灯,便想来父亲这里讨一些墨水,却没想到在门外听到了这样一番话,只是觉得父亲母亲是在因为自己吵架。
江氏阴阳怪气的说道:“怕不是另外一个是你的老相好吧,好,是我们对不起阿岭,可是现在能怎么办?阿峻根本打不过他们,阿峪还小,只有阿岭,当年你背负着整个沧澜派的兴衰荣辱打败了蝶姨,又带着身负重伤的身子在武林大会出彩,这才为沧澜派争了个声望,难道这一切就要这样付诸东流了吗?”
秦懋:“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落得个这样的身子,我不想他们和我一样,为了家族而牺牲自我!”
江氏:“说的好听,你是想感谢蝶姨吧,要不是蝶姨重伤与你,就不会有许梦黎为你解毒千里奔赴的佳话了吧!”
秦懋和江氏的故事,秦岭从师公那里了解一些,虽然他们二人不似寻常夫妻温存,可也没想到已经冷漠到了这个时日。
秦岭推开门:“爹,娘,我愿意去,你们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