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次武林大会,秦夫人携二位公子前来参加,我等听闻二公子的事迹,心声敬意,不知道哪位是秦二公子?可否有幸见上一面。”
秦岭从马车上跳下来,听着秦峻的引荐:“阿岭,这位是四春门的齐掌门!”
“齐掌门,这位便是舍弟!”
虽然秦岭也按照江湖的礼数行了礼,可也能看得出来这个齐掌门对他并无尊重之意,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的样子,给人一种无名的压迫感。
“秦二公子,不骑马吗?”
秦峻:“舍弟前些时日受了些伤!不便骑马!”
秦岭的故事不说人尽皆知,也是有所耳闻,所有都想看看这个声名鹊起的少年英才,到底是不是所言非虚。所以各自拜别之后,齐掌门一众人等先行离开了。
“掌门,我听说这个二公子自由不受待见,字出生之日起便被秦夫人丢在后山,所以这么多年才无声无息,一个草包子,怕是不会骑马吧?这秦大公子还说什么受伤,他们可是从墨脱回来两个多月了,这伤还没好?怕是顺路做了个月子吧!”
“就是,那秦夫人还傲慢的跟什么似的,谁知道这秦二公子的事迹是不是他们自吹自擂杜撰的!还当自己是当年的秦夫人呢?要我看啊,这沧澜派怕不是就要落寞了,自己想了个法子,自吹字画了吧!”
众人笑的开心,却没想到,秦岭讲这些话都停了进去,江湖之人,剑术骑射,内功修为,都是必修课,那马车对他们来说,是女人才会坐的东西,所以自然也看不上秦岭。
江氏在马车里一直没下车,且不说他四春门是个不入流的校门小派,就算是少林武当来了,也得下马尊她一声秦夫人,不过江氏并不在意,不管外人如何分说,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她心里自有定义,且不说秦岭的武功江氏是见过的,就是秦峻的信中所书,也绝不会有半分戏言,所以江氏也是忍的这一时,毕竟今年的武林大会,她可是有傲慢的资本了。
连续几日,濮阳城热闹非凡,各门各派均派了自家最出色的弟子,甚至还有些江湖游侠,二十几年来,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无人撼动,每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上,都会角逐出最优秀的江湖英才,二年一届,三届选出的人,有机会挑战武林盟主!只不过二十几年来无人赢过慕容恺之,这武林盟主的位子便一直由扶苏大侠慕容恺之担任,而在上一届的武林大会上,慕容恺之的儿子慕容颂一举夺魁,可大家都心知肚明,上一届是参赛最少,竞争力最少的一届,所以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慕容恺之是要给他的儿子铺路,所以江湖百家都等着这届,让自家的弟子站上那个位子。
江氏和秦峻自从进了濮阳,便开始结交各大门派,不过这其中有真有假,秦岭分不清这些,也不想分清,每天拉着路瑶放风筝看杂耍,下馆子听戏曲,哪里有少年英侠的模样,倒像是放浪不羁的富家公子,江氏也不在意,反正各门各派都不看好他们,那么就等着到时候打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