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就被常逾的话吓的缩了回去。
常逾:“就不怕我给你们下毒?”
秦岭权当没听见?毒?他最不怕的就是这玩意儿,岁桉也没在怕的,反正有二叔在呢,他才不会让自己死呢,继续啃着自己的鸡腿,只有乔林,慌里慌张的给自己号脉查体,生怕刚刚的鸡汤里常逾加了什么料进去。
秦岭看着乔林的反应:“他和你开玩笑的,床上躺着的那个都不会信,也就只有你会信!”
秦岭喝的撑,连着打了几个饱嗝。
秦岭:“话说白鹭不是应该恢复正常的意识了吗?怎么感觉还是痴痴的?”
乔林瞬间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望着白鹭的方向:“你虽然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可之前他强行冲破穴道时内力不受控,已经受损的心脉你恢复不了。”
秦岭:“那怎么办?”
乔林:“这也是我同意和你进京的原因,我需要一味药材,可这味药材是进贡之物,其他地方得不到。”
秦岭:“可这进贡之物能轻易寻得吗?”
常逾沉着声音:“这个好办,宫中多珍宝,许多东西都会通过鬼市来变卖,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你若需要,可以在鬼市交易。”
秦岭真是不明白他们这些宫里的人玩的是个什么路子:“这也可以?”
常逾:“能拿出来的,自然都是各宫的主子默许的,下人们胆子再大,也不敢拿命去换。”
乔林不像秦岭那般脸皮厚,该客套的话还是要客套一下的:“那还要劳烦大人了!”
常逾:“你不必与我如此客套,叫我常逾即可。”
人与人之间的帮助多数都是相互的,常逾感谢乔林救了秦岭,也感谢秦岭救了自己,乔林感谢常逾出手相助,也感谢秦岭救了白鹭。
晚上,秦岭被狐毒折磨的睡不着,便爬到屋顶去赏月,像一只贪恋月色的小狐狸一样,懒洋洋的趴在上面。
常逾:“这月亮雾蒙蒙的,也并非是满月,既无清凉之美,也无月圆之意。”
秦岭知道是他,连眼皮都没抬:“赏个乐子嘛!”
常逾没在应答,只是坐在一旁陪着他,良久说了一句:“金陵城那次,对不起!”
秦岭本已经闭上眼睛,忍着难挨的疼痛坐起来,故作轻松道:“你都说过很多次了,再说了,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常逾欣赏他的洒脱,喜欢他的不拘小节,钦佩他身上的江湖义气,这些都是常逾从未有过,也从未见过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想将这个,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小狐狸养在身边了。
常逾:“重新的认识一下,在下锦衣卫镇抚使,常逾,字怀律!去年刚刚及冠!”
“这是你的名字?怀绿,我还抱红呢!”
常逾忽然笑了,倒是给秦岭吓了一跳:“你这不是笑的挺好看的吗?干嘛每天像只鹰一样审视着别人?”
常逾:“习惯了,我们那的人都这样!”
秦岭表示认同:“嗯,那到说的倒是不错!”
常逾:“师父给我取字怀律,我希望我心怀律法,正直守信,恪守本心,不可逾矩。”
秦岭尴尬的别过头去,这不是尴尬了吗?自己还取名抱红,人家压根也不是这个怀绿啊,真是丢大人了。
常逾:“你呢?叫什么?”
秦岭看着月亮,寒意忽然彻骨:“我姓秦,十、七了,曾经有名字,也有字,可是现在、都没有了,你还是可以叫我秦老狗!”
常逾:“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吧!”
秦岭贱笑:“贱名好养活,要不你给钱取一个?”
常逾嘴角的笑意一直未减,很显然,秦岭已经知道,自己查过这个名字了,是两个人一个不愿讲,一个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