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残害,直至最后一人,方可出!活阎罗师从龟老,成业后踏足江湖被擒入,因龟息神功不入内,伤其不得而出,曲云飞,幼时认慕容恺之为父,迁徙途中误入鸡鸣山望月楼的陷阱而沉,因善蛊惑人心,百变千容,刀剑并入且不俗,三年后得出!”
十七决口不提自己的故事,秦岭也猜得到,眼前这个人便是那最后一人,鬼刃十七!
十七在求学路上被掳,是唯一一个不会武功从中走出来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三年之前,杀光了所有人逃出来的人!至于下一个逃出来的会是谁?明年便可知了!
常逾和秦岭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心中的疑团未解,秦岭也不着急,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解不开了,索性倒头便睡,岁桉嫌弃的将他的手臂挪开,忍不住吐槽:这是吃了多少啊,这么沉,常叔叔这哪里是养狐狸,这是养猪呢吧!
待第二日秦岭醒来的时候,常逾早就出去了,秦岭饿的前胸贴后背,径直的跑到厨房,赵婶还没说话,秦岭就闻着味儿奔着包子去了,吃的津津有味的不说,还像个监工一样坐在灶台旁边一边吃,时不时的帮着赵婶添添柴,岁桉也坐在一旁蹭饭。
秦岭看着旁边的岁桉吃的津津有味:“你不是吃了早膳吗?”
岁桉吃的摇头晃脑,这模样和秦岭如出一辙,不亏是秦岭带大的崽。
岁桉:“吃了就不能再吃一顿了?那二叔这顿算什么?午膳吗?那一会的午膳你也别吃了!再说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我这是不浪费粮食!”
秦岭倒吸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念了几日书都用到我身上了是吧!”
赵婶一边和面一边听着他们叔侄俩斗嘴,每日笑的皱纹都多了不少,可还是不厌其烦的喜欢。
赵婶:“多吃,孩子正长身体呢!别亏着!听说前几日被人欺负了?咱们得长的壮壮的!才能不被欺负!”
秦岭:“赵婶,您可是小瞧他了,别说同龄的孩子,就是常逾,都快打不过他了!”
赵婶看见岁桉是怎么看都喜欢,这估计就是隔辈亲吧!
赵婶:“那也不怕,多吃些,婶子高兴!咱不欺负别人,可也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岁桉:“岁桉还要保护被欺负的人,惩恶扬善!”
赵婶:“对对对,我们岁桉真棒!”
秦岭:“赵婶,您可别夸他了,这孩子自从上次帮了人,听了人家孩子一声谢谢,恨不得挨个学堂去惩恶扬善去!”
岁桉:“我都没动手,我都是同他们讲的道理,若是讲不通,我便同他们讲律法!”
秦岭:“你什么时候懂了律法?!”
岁桉:“常叔叔教我的!”
秦岭撇撇嘴:“他倒是有这闲工夫,没工夫回来吃饭,倒有时间教你!”
岁桉:“那还不是二叔你每日起不来!?”
秦岭和善的声音明显不光光代表和善:“你说什么?!”
岁桉见秦岭起身,忙着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脚底抹油,跑的飞快:“没什么!赵奶奶,您醋坛子翻了,我去扶起来!”
秦岭也放下筷子装作去追的模样,赵婶一脸疑虑,俩个人都这么匆忙,这醋坛子不会真倒了吧,也放下手里的活去看。
秦岭本就是和岁桉闹着玩的,没想真追,跑到鸡舍跟前,便停下了脚步,仿佛这里的每一只鸡都有名字一样:“叫花鸡,白斩鸡,烧鸡···”
赵婶:“诶呦,我的天爷啊,秦公子您了别看了,这些鸡我还指着它们下蛋呢?!被您盯的现在连叫都不敢叫了!”
秦岭收了收口水,被赵婶推回厨房继续吃包子:“哪有那么恐怖!”
岁桉凑到赵婶身边:“赵奶奶,我二叔是属狐狸的!”
赵婶随手拍了个空:“这孩子净胡说,十二生肖里哪有狐狸啊?!”
秦岭:“赵婶,中午阿逾回来吗?”
赵婶:“说是回来!”
秦岭:“那咱们中午吃什么啊?!”
赵婶有些懵:“你还没吃饱吗?”
秦岭:“吃饱了!可午饭还是有地方的!”
岁桉不禁吐槽:“若是茶点蜜饯什么的,我二叔也一样有地方!”
赵婶掐着腰看了一圈厨房,看了看案板上的面,本来是想做些点心的,既然说到了午饭,那也是可以换一换的,瞬间来了菜谱:“吃馒头和熏鱼!”
秦岭环顾四周:“熏鱼?怎么不见鱼啊!?”
秦岭不问还好,一问赵婶气就不打一处来,将面团摔在案板上,指着挂在屋顶的几条腌鱼:“这不是你前几日收拾的那几条吗?我都吃了三天了,今儿个谁也跑不了,把这几条都吃了!”
秦岭悄悄的放了筷子,捂着额角,朝着岁桉递了个眼色,叔侄二人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打算溜之大吉。
岁桉:“赵奶奶,我刚刚忘了扶醋坛子,我现在去!”
秦岭:“既然是醋坛子,那岁桉一定抬不动,二叔帮你!”
赵婶一打眼都知道他们叔侄二人的花花肠子:“这都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醋坛子就算倒了,里面的醋也早就流没了!”
秦岭憨笑:“那也得扶起来不是,有一点算一点,岁桉不是说了吗?不能浪费粮食!”
赵婶:“这醋坛子压根儿就不在外头!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跑,今儿个不把这几条鱼吃完!明天继续!”
秦岭一脸的不情愿,埋怨着岁桉:“你这孩子平时挺机灵的,这都找的什么借口啊!”
岁桉不服气的反驳:“你那借口不也没跑出去吗?”
赵婶看着他们叔侄俩你一言我一语,同茶楼里说相声的似的没完,原本答应看着灶台里的火的,现在连看都不看了,不禁怒吼:“柴要灭了!”
赵婶的话吓了秦岭一跳,捧着一把柴一股脑的都塞进去了,可能是塞的太满,没了空气,这下···彻底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