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起来有可能,但也请自己当做不可能。
那是来东京之后第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过的生日,方形切割的钻石价值不菲,当时还保留着一点潇洒的浪漫基因的中居几乎砸了全副身家下去,不过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常言道人只有痛过才有记性。
而她也发现比起离婚时的苦楚,看着存折余额归零更有实感,肉痛的感觉真的真实过了头。
两个人之后又聊了不少学校里的事情,中居讲到的毕业季的试验田笑话都相当有趣,仿佛是故意在冲淡那些暧昧不明的气氛。
成年人的关系经常表现为不必戳破的状态,北并不是个迟钝的人,他当然听出了中居是在拒绝,不过他听出来的另一层意思是她不是在拒绝他,她只是在拒绝一切可能性,这对于北信介来说倒不是什么坏消息。
至少证明了中居和他一样,都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她正在试图掩饰她的在意,而他在尝试着做出改变,比如在回到酒店时在line上给中居发消息。
“今天能见到你我很高兴,晚安。”
另一边刚在床上躺倒的中居看了一眼内容,原本已经清醒的大脑又退回了原先的混沌中,她自言自语道:“他不会是真的准备追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