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一个不剩的,全部铲除。 ”
你便是她不想要的。
素珩肺都要被他气炸,眉目间全是不屑与不爽,“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能比好多少!”
黄初池没再理会他,懒散散地单手拎着里自几乎设什么书的书包,闲闲地往教学楼方向走,没什么骨头似的,还往后比了个倒挂的拇指,气得秦公子就要原比爆炸。
文明入不比中指但会比倒挂的拇指。
冬天的校园寂静,不以夏天那么热烈,个个都半睁半目眯着眼睛缩进领子里。
女生们都是两两个挽着手并排靠在一起走,离得这么近或许是会更暖些吧。
他们没在一起过,从前没有,往后更不可能有。
黄初池看了看阴沉的要挤出水来的天,叹了叹气。
也许这辈子就只有这一个遗憾了。
他没有青春暗恋小说的幸运,也不是大男主爽文里的挂逼。
但作为一个配角,遇见她也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希望她永远做童话故事里无忧无虑的公主。作为骑士的他永远陪在她身边,自始不渝的追随她。直到生命的尽头,她与故事的男主。
见晚霞,见夕阳,也见美好的她。
四季冷暖,你知我知。
这就足够了。
“眠啊,我跟你讲,我昨天睡到12点多才起,还是被我妈拍起来的。”滕枝鸳挽着陶眠的手,慢悠悠地走向教学楼,细碎的落叶被踩的嘎吱响。
“牛逼。”陶眠无精打采地说。
“然后我才发现我他妈作业一个没动。”滕枝鸳吐了一口气又开始吐槽,“那化学真他丫不是人学的,诶,待会儿你借我抄一下。”
“Ok吧。”陶眠打了个哈欠,眼睛被泪水糊的水汪汪的,“困死了。”
“你昨天挖矿去了?累成这样。”滕枝鸳知道平时陶眠睡得很晚,起的很早那种凌晨三四点睡,半夜6点起的奇怪作息。
“不是。”陶眠吸了吸鼻子,“背单词去了。”
滕枝鸳:“?”
“你背单词?”滕枝鸳转过头来看她,见陶眠挑了一下眉,立马改了口,“不是啊,陶眠你真的假的abc的26个字母你都背不起,怎么突然对英格拉斯感兴趣了。”
滕枝鸳突然放开她的胳膊在陶眠面前挡住她的路。
“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你就不信呢?”陶眠吐了口气,“我真背单词了。”
然后陶眠又拉着滕枝鸳的手把她拽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只是他们已经到了教室门口,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纷纷转过头来看她们。
“……”陶眠扶额,大姐你能不能小点声啊,服了。
滕枝鸳因为一激动讲话就很大声,所以大家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大声公”。
她一抬眼就看到了路奚言,头都没抬在本子上,刷刷动笔。
一大早上的,好积极。
施意画抱着一沓改完的作业在发,手指捏着本子动作很轻地放在每个人的桌子上,许是怕到他们疯狂地补作业吧。
陶眠走到桌前拉开椅子,眼神无意间看向路奚言,居然还对视上了。
教室里吵吵嚷嚷,补作业的同时也不忘闲聊几句,整个班像没有秩序的菜市场一般乱哄哄的。
路奚言从书本中抬头,两人视线对上后,便见陶眠有些不自然地抬起手放在离脸颊的一段距离上,五指相继向前动了动,先得有些僵硬,“嗨?”
听见了没?她对你说嗨呢!
路奚言反应时有点儿迟钝,也不知该怎对她个莫名而来的“嗨。”
做出什么反应,索性直接低下头面表情地低下头继续写题。
陶眠:“?”
我都跟你“嗨”了,怎么连话都不回!
你的“树枝”呢?兄台!。
好吧,这种东西你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