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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她望·意在(2 / 3)

?你又为何出来呢?”戚如云问。

“出来......”李淑慎抬起头,“赏月。”

“嗯。”戚如云干巴巴地应了声,没有再开口。

“你比幼时沉默了许多。”李淑慎道。

“总是说些多余的话大概是惹人生厌的。”戚如云道。

“你还怕惹人生厌吗?”李淑慎转头去看他,嘴角含笑,却发现戚如云也正看向她,夜里,他的眼睛却发着亮,如含着颗星子。

“不是怕所有人。”是怕一人。他看着她说。李淑慎勾起的慢慢嘴角拉平,避开他的眼睛。

“皓玠,许是我自作多情。”李淑慎说,“但,很抱歉,我粗心疏漏,那钗不知丢在了何处。”她看着黑稠的河,“找不见了。”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但是两人都明白其中意思。

“丢了吗?”他轻声重复。没事,他想说,我可以再亲手做一只。但是他明白,他不该这么说,这样的话不是她愿意听到的。于是他只能说:“没关系。”

他们继续在河边站着,大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

“因为那个梦吗?”他问。

“......”她没有办法回答,或许是的,她没有办法接受。她可以和解,但是更近一步,会令她窒息。

“回去休息吧。”最后戚如云说,她答好,然后往回走。

她向前走了很远才回头去看,天色太暗了,什么也看不见。女护卫上了前,接过她手中的灯,然后掏出帕子,温柔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李淑慎怔怔地按住那帕子,指尖触到一点湿意。

回屋,夜已深,然睡意全无,再点灯。她坐在床上,翻阅着书卷,却又忆往事。

戚如云自幼时喜好摆弄些机巧,而李淑慎却是弄不懂这些玩意的,也不觉得这些东西有多好玩。但是她知道戚如云的喜好,把家里沾点边的东西都尽给他送去了,家里的大人都笑她“外向”。

等到后来她见了谢怀归,便惊为天人,日日念叨。也不再老是找戚如云玩了,听闻谢怀归喜欢名卷,也费心去找来赠他。还央着戚如云带她去找谢怀归。

那时,戚如云很是不平,一边玩着手中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一边同她说:“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你那么喜欢他?你和他去玩好了,别叫上我。”

李淑慎则笑:“他哪里不好呢?他比你聪明,做文章也比你好,脾气更是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而且他生得多好呀。何况我们几家本就是要来往的,没有我也是一样的。别生气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什么?”戚如云仍臭着脸,但还是好奇地问,往她背在身后的手看。

“喏,送你了。”李淑慎把东西掏出来捧着送到他眼前。

“哇!”戚如云高兴地接过来,然后就兴致勃勃地玩起来,也没管李淑慎做什么了。李淑慎坐在桌边喝着茶,吃着茶点,等无聊的时候就自己走了。他们两人那时,真是把对方的家当成是自个家了,来去自由,随心所欲了。

因为太亲近了,把彼此归为己方都成了习惯,所以,当有一日他自己走出去,站在她的对面,才会那么不可置信,痛彻心扉。

她口中道不过是梦,然真正抛下那梦又不能做到。她以为她已有足够的勇气,到最后原来还是一成不变。

李淑慎下了地,将烛火靠近铜镜,看着自己的面容,抚上眼角,镜子里的人眼中充满着困惑。

她不明白刚刚为什么会流泪,她也不明白戚如云在想什么,以及自己在想什么。她毫不犹豫地回绝,但她的心中依然是一团迷雾。

不能再想了,再接着想说不定会魔怔了。

即挥刀一把砍去,不必多虑了。

李淑慎吹灭了烛火,房间重归于黑暗。

他们在此地待了许久,戚如云善机巧,为当地造器,便其事。谢怀归尽其力,处理当地之事,待事成,一行人再度启行,赶往下一地。

日子若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他们走过一地一地,终于到了西乌。

一路走来他们也算见识良多,然而西乌此地更是有着别样风情。此地常见有异域之人,模样与他们大不相同,而说起话却和当地相合。

李淑慎几人走在街上,看着摊贩卖着些特色织品,不由被吸引。

李淑慎正想上前去看,却被一个异域孩童撞到,她捂了捂腹部,又很快松了手。

戚如云想上前扶她,她却退开几步,戚如云微垂头,没有再上前。

孩童连忙道歉,脸上满是惶恐。李淑慎摆摆手,示意他无事。孩童很快跑开了。

“没有关系吗?”谢怀归问。

李淑慎笑着摇摇头。

街上人有些多,他们没有逛多久就找到一处歇下了。

不知怎么地,许是连日来有些劳累,李淑慎回了屋子便睡下了,这一睡竟到晚上,还是女护卫叫醒了她。

她醒来也不甚清明,仍觉昏沉,像是一个连做几天噩梦的人。女护卫担心地探她额头,发现她有些发烧,让姜荩去请个大夫来。

大夫来了,给李淑慎开了一些药,李淑慎乖乖喝了几天,却没见好,反而愈加昏沉。

她在病中老是做梦,梦从前种种,倒是不再梦友人,只梦幼时无知,梦父母关怀,梦那幼时的院子,梦那家人团圆的安稳。

她记得有一日,她问母亲:“母亲,我的名字为何是淑慎?”

母亲笑道:“千万别问我,你父亲取的。”李淑慎于是看向父亲。

“淑,清湛也。慎,谨也,诚也。”父亲慢慢道,他记得清楚。

母亲笑着接过话:“书上字繁多,做父母的,总想给孩子取一个最好名字,挑来挑去,看花了眼,到你要出生了才定下这两个字,你小时候却是很不喜欢。”

李淑慎点点头笑:“我还只以为是——贤良淑德,大约也是有些不服气的缘故。”

“不是这个意思。”母亲笑,“就算是这个意思,人哪里能叫名字给困住,要按名字的意思来走?”

“那温惠这个字呢?”李淑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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