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听说,听说你有病啊?” “谁说的?” “你助理。” “……”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的孟影帝,出院第二天就去剧组补拍戏份了,事故查清楚了,是其中一道具在搬运过来的途中摔坏了,道具老师检查时没有发现问题,却没想到使用时却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导演和道具组期间来医院向孟阙道歉,说要赔偿,孟阙没有追求——虽然受了点罪,但否极泰来,病好了不说,还追到了女朋友,甚至得到了未来岳父岳母的肯定。他要是对导演和道具组说感谢,别人一定会觉得他有病,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事揭过去了。 只是…… 他下戏,忽然一位演员走来,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千万别硬撑时,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造谣”的人好好谈谈。 十分钟后,孟影帝才在片场某个犄角旮旯逮住了摸鱼的某鱼,捏着她头上的丸子头,开始质问。 “你怎么能和人说我有病?” 俞纯睁着大眼理直气壮地回,“对啊,你,你是有病啊!” 孟阙抿唇,眼底好似酝酿着一场风暴,该不会在一起了,就开始嫌弃他了? 可是,她不还没,咳,得到他吗? 别 以为他不知道,她馋他肉体,有些久了。从住院总想扒他衣服时,他就发现了。 幽怨的话还没开口,就见对方鬼机灵地竖起大拇指,来了一句彩虹屁—— “你好像有那个帅气用不完牛逼症,那不就是有病吗!大帅哥的毛病!” “……” 看男人的脸色明显是被这话哽住了,俞纯抿着唇憋笑,半晌才拉着他回了房车,直接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试图撒娇过关,“哎呀,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会有人打小报告啊!” 她说他坏话,反过来还怪别人告状? 被俞纯理直气壮的模样逗笑了,孟阙很享受她赖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伸手托着她的小屁股,避免她摔下去,鼻尖轻轻撞了下她的鼻尖,佯怒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背后说你男朋友坏话,我怎么会从别人那知道,原来你嘴上说着爱我,实际上,哎……” 俞纯:“……”家人们,这可就给我整不会了。 她咳了声,手从他脖子上下来,忽而正色道,“我觉得吧,我说的可能不是你的坏话,而是大实话。” 被她这瞬间严肃的表情弄得心下紧张,孟阙面上不显,只是身体默默坐直了些。 “此话怎讲?” 一 只手握成拳,放到俞纯唇边,学她平时搞怪的样子,递了个“话筒”给她。 “一个正常男人,对着秀色可餐的女朋友,能坐怀不乱吗?”俞纯越说越严肃,小脸紧绷,丝毫不觉得她的话有问题地继续道,“面对女朋友的撩拨居然能忍住!你说吧,那回砸的,是不是还有我后半生的幸福。” 她眼神逐渐哀伤和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男人一点点黑下去的脸色中,视死如归地道,“也不丢人,有病就治,反正在你身上,什么大风大浪我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劫了。” 孟阙掐着她的腰,将人死死地按在怀里,叫她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和热度,往怀里带了带,按着她的身体往下,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 “你感受下,不仅没砸坏,还很‘生气’。” 这个“生气”,俞纯小身板抖了抖,感觉到中华文字一语双关的魅力了。 她咽了咽唾沫,眼神又没刚刚的坚定和直白了,露了点怯,看了眼车外,“唔,这里……不太好吧,万一一会老赵抽完烟回来……” 小姑娘刚刚还言辞直白地质疑他的能力,现在倒是像个鸵鸟似的将脸埋在了他脖颈处。 “俞纯。” 孟阙眼眸深邃, 里面像是有晕染不开的墨,他呼吸沉了几分,声音略低哑地唤了某人的大名。 俞纯哆嗦了下,觉得自己不该口嗨提这茬,她一紧张,呼吸打在男人的锁骨上,于是,男人的身体更加紧绷了。 随即就听到他发出一声苦笑,无奈地揉捏着她后脖颈上的软肉,声音哑得厉害,“饶了我,脖子……也挺敏感的。” 他喉结软骨上下滚了几圈,眉心因为隐忍都颤了颤。 这个只负责撩不负责善后的家伙,居然还质问他坐怀不乱……她真的是低估了她对他致命般的吸引力,以及他的自控力。 不过他不想操之过急,没能给她最好的告白,已经够愧疚的了,再怎么也要等杀青后,他求婚成功,两人定下婚期后…… 他知道她在国外待了好几年,这方面观念可能比他开放,但他还是不想让她承受哪怕一丁点的非议和风险。 他孤独了三十年,才等到她,自然要珍如生命,不能得到就不珍惜。 俞纯觉得……男人此时的声音性感得要命,她有些紧张的同时,又开始期待起来—— 这不吃到嘴里,她真的每天都会心痒痒啊! 等他这慢吞吞的按照步骤来,她该不会任务结束都不能得偿所愿吧? 还 真……差不多是。 接下来,按部就班地杀青,复查,休息,孟阙认认真真写了博文公开恋情,然后又和戚希交代,接下来一年内不要给他安排任何工作—— 他要带女朋友约会、旅游,过二人世界,好早点求婚、领证。 对此,戚希用和俞纯一样哀怨的脸看着她这位开窍后好像打算息影的堂哥兼摇钱树,“你想好了?你这部戏不一定能冲奖……真的要打算告一段落?” 孟阙点头,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你堂嫂还在车里等我,有什么事发消息说吧。对了,没事少找我,你堂嫂说了,她不想一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