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如果我没有圣人护道,如果我不是方岳的话,你觉得还会是误会吗?恐怕现在你已经将我给剁成肉泥了,别拿这种没有诚意的借口来敷衍我!” 方岳显得越发的强势,种族之战,没有对错,没有是非,甚至没有正义与邪恶,最终的一切结局都会被胜利者所书写。 所以,大家的目的是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来获取最终的胜利。 胜者为王,这是唯一的准则。 老者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乌卡部落私通人族,你们将会受到鼠魔族最为严厉的审判,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你们!” 老者的声音传递开来,其中满满都是威胁的味道。 然而,老者却是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他想要逃之夭夭,但是在半路上才发现已经是逃生无门。 周围的山川地势,尽皆在方岳的意念运转之间,方岳已经是布置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老者的入瓮。 除非是大圣境的强者亲临,才有可能从这片山川之中逃出生天。 这是阴阳绝境,是方岳在领悟了阴阳境的部分的真谛方才布置出来的阵法手段。 阴阳二气,代表乾坤之道,这乾坤虽然无法代表一切,可是在世界之中,乾坤二字却是能够包含所有! 那老者刚刚逃出了数十步的距离他就是发现周围的空间转换,他竟然又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鬼打墙?不,这不是鬼打墙,那种低级的手段,我一眼就能够看穿这是绝世的阵法,可以镇压天地万物!任何人都无法从这里逃出脱困,这是大圣境层次的阵法!” 那老者不算是有眼无珠之人,他已经看出了方岳的部分玄妙布置! 他的心中微微震惊,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变得苍白,这方岳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之前便是已经在乌卡部落的周围留下了后手。 可是唯有罗森自己明白,这并非是方岳算计到了西洛部落的到来,这阴阳阵法是方岳早先就布置下来的,为的是将乌卡部落的族人都困在其中,有进无出。 他防止乌卡部落的族人向外传音,将鼠魔族中的强者引来。 罗森其中早就已经是隐约知道了这阵法的存在,只是无可奈何,因缘巧合之下,这阵法竟然是成为了困杀西洛部落的大阵。 西洛部落的老者眼神中尽皆是绝望的神色。 在他的眼中这方岳就是一个无敌的大魔头,他们无法逃出生天,纵然是圣人境的强者这次来了不少,估摸着都很难有人能够囫囵着回去。 西罗族的圣人境的强者其实数目还算可以,但是个体的实力都不算很强,其中最强之人也不过是圣人境第四层的境界,否则的话西罗族有这么多的族人,这么多的圣人又怎么会在之前和乌卡部落纠缠不清呢? “方岳,你要打要杀,随你便,我西洛部落是绝对不可能向你妥协的!” 西洛部落之中一位教主境层次的少年对方岳倔强的说道。 他的年纪还小,气血旺盛,心性还是执拗,不懂得变通。 方岳闻言,不由笑了:“其实我从开始就是没有准备给你们留下活口,我觉得和人族结盟,有一个乌卡部落便是已经足够了,你们西洛部落,适合成为我的祭品,让更多的神魔复苏!” 方岳的身上不染丝毫的杀气,他仿佛是在唠家常一样,在说一件平凡到不足为道的事情。 可是那西洛部落的老者却是听的亡魂直冒。 还没等老者再次开口,方岳便是对身后的深海恶蛟说道:“这个少年是你今天的晚餐了!你吞噬的生灵血肉还是太少,自身 的修为境界恢复不足,纵然你之前曾经是一方大圣但是没有足够强大的肉壳作为支撑,你的战力连圣人境的巅峰都算不上!” 方岳对深海恶蛟露出了一丝不满。 那深海恶蛟却是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从方岳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股玄奥莫名的气息,这方岳比他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可能更强,纵然是他全力出手,可能都在方岳的手下走不过三招。 那少年的脸色之上显露倔强模样。 “哼,凭借年岁堆积出来的修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方才三百二十岁的年纪便是已经走到了教主境层次的境界,若是我能够和你有同样的修行年岁我便是可以一个人打你十个!” 少年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服气。 而方岳听到这话不由笑了:“三百二十岁,你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天才吗?其实我都不愿意告诉你,我其实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而已,我修行的岁月不足七年!等我到了三百二十岁的时候,我恐怕都能够力斩大圣了!” 方岳的话,让乌卡部落和西洛部落的强者们都不由愣住,他们的心中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种极为无力的感觉,其实在上一次的大战之后,鼠魔族中曾经有人做过猜测,肯能这方岳的年岁不是很大,他真的是天赋绝伦,所以才能够走到现在的境界,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料想成真,而且人家是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而已。 “修行七载,比肩圣人绝颠!并且还能够让诸多的强者英灵死而复生,为你所用!” 罗森自语,他都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此刻他的心情! 他现在的感觉不是日了狗了,而是感觉自己被狗给日了! “我们这般的修行年岁,最终都是活到了狗身上了吗?” 罗森有些自我怀疑,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道心都生出了些许的裂痕。 “我西洛部落愿意臣服于方岳大人,为了表示忠诚,我们甚至愿意交出自己的灵魂烙印!” 老者第一个跪在了地上,他在知道方岳的修行年岁如此短暂之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他真的将自己的灵魂烙印交出,从此之后,他的生死便是交给方岳来定夺,而其他的西洛族的圣人境的强者也仿佛是已经商量好了一样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