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抬起手,娴熟地揉乱她的头发:“好久不见。”
她也笑着回应:“新禹哥好久不见。”她想问为什么新禹去了那么久,但是并没有问出口——她隐约觉得,背后似乎隐藏了什么,是她不能承受之重。所以她犹豫再三也没有问出口,转而问起他在国外的见闻。
新禹微笑着讲述在国外的经历,国外的风景和民俗被他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像是一首小提琴演奏曲在耳边回旋。他口才一直很好,又细致耐心,讲起故事非常生动,不仅美女觉得有趣,连孩子们也都听得入迷。
新禹避重就轻,讲的都是好吃的好玩的,让孩子们纷纷向往。美女笑着说:“听起来很不错,我也想去看看。”新禹报以一笑,不再说话。国外风景再好,没有她就黯然失色了。陌生的国度,耳边听到的都是外文,没有熟悉的身影和声音,他总是一个人在街头茫然不知方向。
如果在国内,起码他能经常看到她,看到她在别人身边幸福的傻笑,看到她在岁月里变得温婉,唯有眼眸清澈依旧。可是,就算一直留在国内又能如何?他还是一个人啊。指示牌再多,又有哪条路能通到她的心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