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往房间送。
“尤女士我和您确认一下,房费的总金额从贵宾卡里扣除,然后三件计/生用品用wx支付对吧?”
“嗯对。”
“好的,需要和您交代一下,计生用品会用全封闭的包装给您装起来送到,所以请您放心隐私问题哈。”
“好。”
服务台离大厅的人群很远,一般人听不见对话的内容。但周凡霖大学学习的专业是翻译,在同声传译的课上教授会严格训练他们的听力能力,日久磨练,导致周凡霖练就了双“千里耳”。
他用手肘撞击了下辰士柏,“辰士柏!我听到了!尤慈姐她她…她买了那啥!”
辰士柏先是往尤慈的方向看了两眼,随后又盯着周凡霖骂,“关你屁事。”
周凡霖收嘴,默默估摸着这会儿辰士柏的内心应该已经慌死了。
五分钟后,尤慈在大堂外遇见了也在等摆渡车的两人。
“嗨尤姐姐!好久不见~”,周凡霖惊讶地扫了眼她的穿搭,“还是这样与众不同哈。”
“我说凡霖哥哥,我明明比你小你却老爱叫我姐,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吗?”
尤慈是有让人闭嘴这门实力的。
自此,周凡霖也不敢再叫尤慈一声姐。
周凡霖站在中间被迫感受着冷空气,讪讪地笑了两声后,问辰士柏,“好尴尬啊,你不打个招呼吗?”
真·热心肠一人。
摆渡车朝他们驶来,周凡霖这才看清辰士柏的脸色,这次他是真的不敢说话了。
这辆车子的高度比往常的来得高些,尤慈没把握好,脚尖勾了一下台阶,手肘的骨头磕在了扶手上,没忍住倒吸发出了“嘶”的一声。
周凡霖转头看见了熟人,仿佛揪住救命稻草般逃离,“我突然看见一个高中同学,我去和他坐一辆去现场,你们俩…额…自便自便…”
周凡霖走远后,辰士柏的语气很小心,轻说,“我看看。”
“顶多淤青,没什么好看的。”
尤慈没看他,盯着一旁的夜景欣赏。辰士柏侧头,透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一处处红斑点。
他紧紧蹙眉,回想到只有昨天晚上待那被咬这一种可能。
“怎么就那么倔。”
这句话像是辰士柏的自语,也像是宠溺至极的话。
耳旁的风声太大,尤慈分不清所以然,索性就当作是没听见。
车子到地,但有段距离必须步行过去,两人依旧无言。
侧旁有座室外儿童乐园,小孩嬉闹冲到了走道上险些摔倒,辰士柏一把抱起小女孩拍着背安抚。
尤慈把摔掉在地上的小鞋子捡了起来给小孩套上,但她好像不爱脚上受到束缚,拼命又把它给甩掉。
尤慈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庞,实在是气不起来,一天来低落的情绪好像也削弱了几分。
借着尤慈这劲儿,辰士柏从口袋里拿出块糖放到小女孩的手里,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听罢,小女孩用甜甜的口吻递出糖块,“姐姐姐姐,这个糖果给你吃,我妈妈说吃完后心情会变好的噢,而且还会变漂亮的。”
“那小宝贝告诉姐姐,这个糖是不是这个哥哥给你呀?”
小女孩害羞地低头笑小声地说,“没有…”然后往回凑近去抱辰士柏。
尤慈看见女孩的妈妈从远方跑了过来,向辰士柏挑了句玩笑话,“教小孩说谎,天打雷劈!”
“那你是得离我远点。”
尤慈的“啧”声还没发出,就被小女孩的呓语打断,“什么叫天哒累皮呀?”
辰士柏笑得很爽朗,把小女孩举得高高面向她的母亲,“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