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星会里。尽管父亲想要解散,但是一直被叔叔阻拦,并且以死相逼。所以导致流星会一直处于一只脚伸进了极道,但是又与极道不太一样。
在流星会里的亲人只有对我漠不关心的父亲,严厉的叔叔和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堂弟。叔叔时常板着一张脸教我竹剑,教我打架和怎么握枪。
我第一次杀人时是在13岁。我能清晰的听到鲜红的血从刀尖滴落,温热的血水溅到脸上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因为从小缺失“父爱”的我从真一郎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父爱”,所以我不大愿意称真一郎“哥哥”。但我也不会叫他父亲,而是换作了一个更为亲昵的“阿真哥哥”。
可是叛徒们却夺走了这为数不多的爱。我没有经过父亲的允许就和叔叔找出了这些叛徒,而我亲手斩杀了他们。
第一次杀人,我既没有感到恐惧或者害怕,也没有感到兴奋或者癫狂。
我什么也没感受到。
只是清晰的记得叔叔对我说的那句话。
“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决悟。”
杀完人后,父亲大发雷霆。痛打了我一顿,即使他知道死的不是真一郎,就是我。他对我可真的是残忍至极啊……
伤痕累累的我被父亲拖到母亲的遗照前,让我跪在这一晚上。我看着眼前的遗照,遗照上的女人只让我感到陌生。毕竟她在我出生后没几小时就撒手人寰了。
我被丢弃的原因,是因为当时年少轻狂的父亲得罪过很多人,所以流星会被其他极道打压。
母亲身中子弹难产生下我后留下了一封遗书就撒手人寰了。父亲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于是就将我随意丢在了离医院最近的孤儿院门口。
我的母亲留着一头蜜色的卷发,一双绿莹莹的桃花眼散发着温和的光。我和我的母亲长的并不像,一点儿也不像。
我像我的父亲,我和父亲有着八九分相似的五官,一样的棕褐色短发,一样的金色虹膜,一样的眯眯眼。
父亲的朋友们见到我的第一眼都会把我认作是男孩子,小时候的我就像一个长得比较秀气的男孩子,不过好在上了国中后就长开了。
‘不死原福’这个名字就是母亲取的。她希望我的未来幸福健康。
尽管我从来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也没有感受过她的温度,但是我很想她,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