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联邦总统。”
——
旗木宅。
新搬来的家,并没有多余的花瓶。
又是大晚上,我们找不到地方买。
最终,白玫瑰被放在空置的水杯中。
这算是我收到过最简陋的花束。
没有包装,没有系带,没有网纱,但玫瑰花香四溢,到我心里。
…
浴室水声停了,门被打开。
一米八几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佐助今晚的状态,我有些担心大蛇丸会去找他。”我说道。
“大蛇丸被关押在审讯部,三代目亲自下的封印。”他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没有否认我的话,也没有保证什么。
封印真的能关的住那种妖孽么…
总觉得他来去自如啊。
想起那个S级叛忍自由伸缩的脖子和舌头,我倒吸一口凉气,默念恶灵退散。
注意力重新回到花上面。
本想用剪刀去除玫瑰的刺,但银发上忍摘的时候,已经用苦无打理完了。
玫瑰的枝干被修的整齐。
相比于联邦的精美讲究,忍者出手的东西总有种质而不野的独特美感。
“这次任务路过,顺便摘得。”
卡卡西从浴室出来,身上冒着水气。
我嗯了一声,坐在餐桌上继续研究怎么摆放更好看。
身旁人的热气越靠越近,他见我没理,又开口:
“我向山中花店订了整年的花,以后每周都会送到。”
唉?
整年的花?
木叶第一技师真实财大气粗啊。
“那冬季的哪来?”好奇问道。
“寒梅之类的吧。或者按忍者的脚力,从花之国运回一批也不是难事。”
他回得理所当然。
我有些惊到了,“木叶还有这样的生意?”
“什么样的任务都有。现在已经不是战时了。”身旁人有些感慨。
他也是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
“那不会很贵吗?”我换了个方向问。
“唉?上次阿斯玛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还蛮有钱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况且,给自己的女人买花买礼物,应该的。”
理所当然的语气。
他擦着头发,在一旁坐下。
没了护额的束缚,半干的头发七零八落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只看到挺拔的鼻梁和湿润的唇。
浴衣松垮的系着,线条优越的肌肉若影若现。
像之前数不清的夜晚,我被引诱着轻抚那些凹凸有致的勋章。
男□□人啊…
每次和这家伙单独待在一起,都很难控制自己不瞎想。
现在,自律的某人开始见缝插针的练习结印。
我看着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到背肌…
咽下口水,站他身后帮忙擦起来。
“你什么时候到医院天台的?”
“你说‘我和你交往不久’的时候。”
语气平常,但听着总感觉有些委屈。
…
毛巾勾住他肩颈,结印的手一顿。
我跨坐到他面前,借力将人拽过来,吻了上去。
“干…干嘛?”
被放开后,他瞪大眼睛,一脸被非礼的羞涩表情,结巴了。
满意的看他的反应,我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带我回村的时候,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然后,你说你也是。”
“但我们好像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我看着他的双眸,问他:
“现在可以吗?”
…
“想听我过去的事?”他缓过神来。
我点头。
刚才佐助的那句,“你真的走进他心里了吗?”
还真是提醒我了。
卡卡西这人,表面看着颓废懒散什么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但他不想说的事,就算放刑讯部都问不出来。
“我也想了解你。”
他回吻了下,“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
鼻尖触着鼻尖,腰被他两手锢着揉捻。
这人似乎很喜欢这样。
要是放到几个月前,我会猜忌这家伙想套联邦情报,他会怀疑我一个外星人在木叶目的不纯。
但现在,将心比心,同为人类的我们只想更加了解彼此。
我们是情侣,是枕边人,也应该是无话不谈的伙伴。
“卡卡西,交换过去吧?”我提议。
“嗯,就从…我的父母开始。”
他停了会儿,像是在回忆。
我亲昵的靠在他肩头等着。
“关于妈妈的记忆很少。在我刚记事的时候,她就因病去世了。”
“听说是任务留下的旧疾,她没能挺过那个冬季。”
“那以后,爸爸就随身带着她的照片。我等会儿给你看合照。”
卡卡西侧头靠过来,手放松的半搭在我的背上。
“你会经常想她吗?”我问他。
“小时候会。别人的妈妈会给他们做便当,还会来接他们放学。”
“那个时候真羡慕。但还有很多小孩和我一样,没有妈妈。”
我无言的握紧他的手。
这就是忍者,和联邦战时的军人有着相似的命运。
“那以后我们的孩子,我每天给他做便当,接他上下学?”
我刚说完,握着的手被反握。
“我们一起。有孩子的话…我作为父亲,要参与他的每一天。”
“我爸爸他,你肯定也听说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安静的听。
“被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