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大堂内,西装革履的绅士们携着端庄优雅的小姐们,一齐走进。
他们谈论儒雅,礼仪得体。
大堂中央的长桌上,满是珍贵诱人的食物。
他们端坐在位,优雅的品味着食物的美味。
服务的机器人推车而入,为他们倒上美酒,台上机器人们正熟练的操作着乐器,一首首悦耳的曲子回荡在这雪白的世界。
“虚伪。”
“谎言。”
“杀戮。”
一道女人的声音融入其中,让在场的各位不知所措。
他们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这时机器人全部停下,失去了能源。
“3号,喜欢对面那人的伴侣吗?”
“4号,你的钱财呢?”
“8号,你等会要去哪?”
“1号,小心你的肉——哈哈哈哈”女人猛地狂笑,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女人的问题,同时也让在座的各位陷入了怀疑的漩涡,他们争吵不断,甚至有人动了手,随之带动了其余人。
就在他们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时,毫然不知聚光灯下出现的女人。
“真是有趣!”女人声线尖讽,狞笑着。
他们纷纷停下,目光被那道癫狂的笑声吸引。
台上,女人一头整齐的黑长发,身穿一席黑色哥特风连衣裙,手持着一柄黑红色的长剑,短裙下大腿处环着一圈黑色曼陀罗,正中间白色曼陀罗点缀着,这是全身唯一的白。
只见她抬起纤细的手指,闭上双眼亲吻着手腕处的十字架,后而,缓缓掀起眼帘,她鲜红的瞳孔中泛着癫狂的喜悦之色。
捏着十字架的手指,一点点向下,抵住刻满希腊字母的脖颈,松下十字架,五指抚摸着脖颈,她露出□□,哈气享受着这份兴奋。
台下的十位,被女人吓到,全部愣在原位。
“以眼,还眼。”女人说完,涣散的目光在十人身上来回扫荡。
她兴奋的眼神中,夹杂上一丝丝不明的杀戮。
十人中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迈动腿就要向门口跑去,来不及的,女人比他反应的还要快,在他跑出去几秒时,已经被砍断了脑袋。
咚——
人头落地。
血液四溅,喷洒而出,玷染了纯白的大堂,格外突兀。
跟着迈出一步的几人,全部吓到浑身冰冷,汗毛倒立。
“救命!救命!”其中一位小姐已经失控大喊着,试图让外头的守卫听到。
满身挂满血液的女人,站立在尸体旁,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
下一秒,叫喊的小姐被按到跪地,切去了下巴,只留下了她瞪出眼球的上半边脸。
外头依旧没有动力。
他们清楚,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其中一人跪地求饶,祈求女人有慈悲心放过他。
女人坐在刚刚叫喊的小姐肩膀上,冷着眸子。
“红发,白衣,黑裤,军靴。”女人说着,翘起腿,扯下餐桌上干净的白布,擦拭着皮肤上的血液。
“红发,黑裙,戒指,高跟鞋。”女人继续说着。
“黑发,黑衣,黑裤,圣经。”女人声线平稳的说完。
几人在听完后,已经慌了神。
这三人,全部是他们杀的。
准确来说,是他们收钱办事。
“C,你们,明白了吗?”女人勾出一个不明目的的浅笑,明明没有温度的笑容,却让在场所有人心跳提到噪子眼,冰冷至极。
“看来都明白了。”女人提起剑,冲向跪地的所有人。
这场绝对性压倒的杀戮,很快走向了尾声。
女人一把掀开布满血液的桌布,坐上,一点点擦着身上的鲜血。
华丽纯白的双开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一头白金长卷发的少女,她嫩白的脸蛋上附着惹人嫉妒的精致五官,像个娃娃,可眼处是一圈一圈的绷带。
她站立在门开处的幅度处,一股血腥气席卷而来,让她不愿前进。
女人看到她,眼中的冰冷感,瞬时而散。
“鹿鹿!”女人眉梢流露出毫不掩饰地喜悦。
林鹿微微浅笑,女人看出林鹿不愿上前,拾起剑就往外奔。
“怎么来啦?”女人用干净的手牵起林鹿走出这片血肉之地。
“想你?”林鹿说。
女人听到这话,眉眼微弯,目光下移,她很快注意到了林鹿手臂上的绷带。
“受伤了?怎么搞的?”女人将林鹿的手捧在手心,神色担忧。
“昨天晚上,用了太多血。”林鹿说。
几小时前,林鹿从空洞的意识中清醒,她的手臂已经被人包扎上了绷带,房外一个人都没有。
不肯放过那条线索的她,决心要找一个人。
便偷偷出了门,她知道能去哪里找到她。
C组织每月的聚会场地。
——
“肖依鹊,你好。”林鹿语气温柔,手中却在送着血液。
“你是谁?”肖依鹊神情严肃。
“你哥哥肖河,的朋友。”林鹿说。
“你认识我哥?”肖依鹊率先松开手,摸索着刚刚疼痛的位置。
“听着,C组织已经接受了多数集团的委托,肖河现在很危险,你们必须走。”林鹿说。
“我会让他安全的。”肖依鹊撇过头,心虚道。
“你在期待谁保护他?”林鹿说。
“……他不会出事,你对我哥又有几分真心呢?我哥哥说过你。”肖依鹊笑道。
林鹿沉默片刻,几乎脱口而出。
“我将他视为亲人,我不会害他,至于消息从何得知,是被我误打误撞遇到了他们的人,逼问。”林鹿的话打消了肖依鹊的怀疑。
她没有回话,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Datura Noir(黑色曼陀罗),去黎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