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了你弟媳,也该收敛着分寸了。”秦赫道,李登取来一坛酒,恹恹道,“我知晓,可我再想找个家世门户相当、又如此美貌的娘子,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去,若早见她一面,便是等上几年,我也是想娶的。”
“我那表妹是生得多美,教你这般念念不忘?”
“真要听?”李登拿眼打量着他。
“有何不可说的。”秦赫不解。
“若你七分。”李登道,没等秦赫反应过来便先躲到一边,秦赫气急,追了半柱香才赶上他,“你少拿我打趣!”
“如何是打趣?美色不分男女,我见惯了你,想寻个七分颜色的妻子也不易。”李登还振振有词,意识到再多说便过了,又即刻转口道,“还有,宁国公主殿下今年元宵时生了一个小县主,此前振趾说公主怀胎时颇多波折,索性平安生下了;阿怀去了会宁,那里是江南党的地界,他应当过得不算容易,不过本也不指望他能做出什么成绩,历练庶务便是;阿观.......他仍在崇文馆,不过他弟弟今年春闱,中了殿试一甲十一名,他还写信向我们报喜。”
帐内顿时沉寂,秦赫目光幽微,喃喃道:“他真来报喜?”
“阿观心性赤诚,许是不知这些忌讳。”李登稍有不忍,秦赫却复而敛眉,神情不见悲喜,“无妨,我不怪他......他毕竟是江南六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