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人微言轻不合适。”
“怕他作甚,就差一层纸没有捅破,皇上无非让本王进宫听训,你去告诉德公公,等雪停了,本王会进宫面圣。”
楚安看楚瑾渊又开始写信,他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孤身去见德公公。
德公公的鬓角已经有白发,和四年前相比老了不少,“你是说楚王殿下,感染风寒,怕传染风寒给咱家,没有办法来接旨?”
楚安赔着笑:“是呢,是呢。”
“就楚王那身板感染风寒,你以后编个好理由再骗咱家,也让咱家天寒地冻等了近三个时辰,心里舒服舒服。”德公公把手中的圣旨重重地放在楚安手中,起身离开没有一丝人情味的楚王府。
楚安苦着脸把圣旨双手奉给楚瑾渊。
“瞧你那点出息,本王都告诉你了,不用怕他,怎么说你也是本王的贴身侍卫。”楚瑾渊说着打开了圣旨,不出他所料就是让他准备好奏折,以‘钦查御史’身份进宫面圣。
“假面子,楚安,你说皇上会怎么对付本王?”
“这——主子,不受伤最好。”
“看,你都知道本王肯定要受皮肉之苦了,所以这雪停了本王再去,晚上几天不是挺好的。”楚瑾渊把圣旨扔给楚安,大步离开书房。
定洲城内,赤红的绸带挂满了,齐府和钱家成亲的必经之路,十分热闹,两个大家族联姻,对于定洲城是这几年的大事。
李清乐身穿男子普通长衫,来定洲的这半个月一直跟在秦予贤身后,看着他和各路人攀谈,圆滑、热情、没有架子,没有了见李清□□入出来的傻气,人终究是有两面,显热秦予贤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不是迂腐之人。
在缓缓行驶的马车上,李清乐看着秦予贤从醉酒模样恢复到清明,见过好几次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实在是高。
“秦予贤你是不是在盛京时,天天花天酒地?”
“殿下,留在盛京城的武官可都是酒罐子,不喝不行。”
“那你怎么维持看看去上学堂的,本宫都没有发现过。”
秦予贤愣了一下,正想说:殿下你的目光什么时候关注他,就听到一个年轻男子的喊声:“秦将军——将军。”
李清乐和秦予贤同时打开马车帘,往外看去,是谷苏。
“停车!”李清乐还没有等停好马车就跳了下来,接住了要跪倒在地上的谷苏,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谷艾呢?”
“殿下——”谷苏大喘了几口气,“殿下,我表姐被人绑走了,你能去救他吗?”
“什么!谷少主被什么人绑走了,你快说呀!”
李清乐看着刚刚走过来紧张地秦予贤,皱了皱眉,没有想到他反应那么大。
“秦将军不知道是谁,表姐是想着出城采些珍贵的草药,就被一群人带走了,我正在挖草药蹲着,他们没有看到我,我这才跑回来就看到你们的马车。”
“你们身上没有带着毒药吗?看到那些人身上有什么标记吗?具体有多少人?你们来定洲城有和谁闹过冲突吗?”李清乐一连的问,问的谷苏不知道该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