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殿下,她怎么样了?”
“殿下很好。”
“那——可有给本王写信?”
“......”这一刻,秦予贤看傻子看着楚瑾渊,你们两个是什么身份,还写下给你?“楚王,你到现在还做白日梦呢,再说,你感觉殿下真的有事找你,会通过以前的未婚夫给你传递信吗?”
“什么以前未婚夫,你不要在你脸上贴金。”楚瑾渊见到秦予贤真的维持不了片刻的好脸色。
“楚王殿下,你好像忘了,镇国府建成之初赐婚圣旨还在。”秦予贤看着楚瑾渊铁青的脸,才舒心离开。
说来奇怪,杜大人告假有半年之久,兵部也没有人请旨去接管中洲磁山的一切,日子很是平稳,说早了,镇国府丢东西了,有衙门的人上门去问,秦将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楚王府的书房被他的银蟒枪挑破好多窟窿,也没有找到丢失的赐婚圣旨。
“楚瑾渊,给本将军交出来!”
“不可,毕竟本王有王冠在身,秦将军还是不能直接称呼本王名讳,再有,某些人留着无用之物,还想心存幻想,痴心妄想。”
“呵,无用之物,你这无耻小人偷它做什么?”
“冤枉,天大的冤枉。”
楚瑾渊没脸没皮就是不承认,再找也找不到了,因为他到手的第一时间用内力震成碎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楚瑾渊容忍秦予贤在楚王府闹了三天,完全演绎的身为楚王的宽宏大量,秦予贤坐在楚王府一侧屋顶看着太阳西斜,神情也渐渐没落。
“秦予贤,当年殿下可是开口挽留过你,你自己非要退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
“楚瑾渊,你太狠了,一点念想都不给留。”
“本王帮你断干净,你应该感谢本王。”
秦予贤没有再接话,天空渐渐变黑,他终于站起来要去了,楚瑾渊早就坐不住了,他也起身,刚要送他走。
秦予贤拔出白蟒枪,下一瞬,指向楚瑾渊脖颈处:“你见过殿下杀人吗?”
“......秦予贤,你在质疑殿下?”楚瑾渊深邃的双眸渐冷。
秦予贤收回银蟒枪,自嘲般苦笑一声:“你真是说笑,哪能轮到我来质疑。”
“你提起此事,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殿下杀伐气太重,你.....这三日和你相处,我似乎没有看到你的野心,我帮不上什么忙了,今后的山海关我会守好,殿下那边......你多费些心。”
“你这么相信本王?”
“不相信,但,殿下见血有些不一样的状态,看来——你早就知道此事,那你为什么不制止。”
“心病,治不好,是因齐皇后和少老师接连去世,对殿下影响太大。”
“看来,我想补偿这辈子都补偿不过来了。”
“你想太多了,有本王在,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来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