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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胎(2 / 3)

会撒,那群女人会想她?那不是她们吃错药就是赵望恩吃错药了。

身为相国府唯一的嫡女,陈妤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无数眼睛盯着。她是女儿身,给了众人希望,所以那些女人削尖了脑袋想生出儿子,好取代陈妤的地位,将来继承这诺大的相国府。

她的亲爹赵望恩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在陈妤母亲去世后不到一年,他就开始私底下找女人生孩子,极力想把府中这个唯一异姓人的权利抢走。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赵望恩费了这么多年的劲愣是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那些肚子在进府后一个个都像是被封印住,除了八年前柳姨娘生下一个女儿,其他人都无所出。

到了前厅,一大家子人齐刷刷地起身看向陈妤,原本热闹的说笑声也戛然而止,房间里顿时如死一般沉寂。

赵望恩招呼着陈妤落座,客气地让陈妤坐在主位上。陈妤也不跟他假意推脱,直接一屁股坐下领了他的好意。

赵望恩的脸抽搐了几下,慢慢坐在了陈妤身边的客位上。

“今日妤儿回门,我高兴!为父想跟你说,就算你嫁了人,这相国府也永远都是你的家!无论何时只要你想回来,家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众人举杯同饮后纷纷落座,原本愉快的气氛偏偏有人打扰。

赵望恩的新欢孙淑仪嗔怪地推了推赵望恩:“老爷说什么呢?大小姐跟翌王爷那么恩爱,每日黏在一起都不够呢,经常往娘家跑算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翌王爷与大小姐感情不睦,苛待咱们家掌上明珠呢,也不怕人笑话!”

孙淑仪当着全家人的面阴阳陈妤,字里话间有意无意地嘲讽陈妤没有夫君陪着就孤身一人回门了。

赵望恩这个当爹的听出来了也不管,反而应和地笑道:“那也是。”

众人跟着嬉笑起来,只有柳姨娘没笑。

虽然为赵望恩生了女儿,可柳姨娘出身卑微,没能母凭子贵,在府中也没什么地位,她想站出来替陈妤说句话都没资格。

好在陈妤也不是个软柿子任人欺负,转头就笑着对孙淑仪说道:“那您太可怜了,嫁个人连娘家都不能回了。嫁人了又不是死了,还是您家里人不待见您,觉得您给人当妾入了贱籍给家族蒙羞,不想看您回去啊?”

“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陈妤柳眉轻挑,不可一世地笑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如此直白的嘲讽和蔑视成功痛击孙淑仪,也打了一桌子人的脸。陈妤是杀鸡儆猴,她要让她们时刻记着:相国府的当家主母是她母亲,她是正妻嫡出,即便主母离世多年,她们也永远是妾。

妾乃贱籍,妾通买卖,她们生的孩子也是庶出。即便她们年长许多,还嫁给了陈妤父亲,可在陈妤这个嫡出大小姐面前她们逞不了什么威风。只要陈妤愿意,她有权力处置她们任何人。

孙淑仪嘴上占不了便宜,于是使出“痴缠哭”三术求赵望恩做主。

对自己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女儿,赵望恩也实属无奈,只得和稀泥的给陈妤夹了一筷子菜,赔笑道:“吃饭吃饭……妤儿难得回家,说那些个做甚?来,妤儿多吃些,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陈妤将碗推到赵望恩面前,把他夹的菜还给他,冷笑道:“这是我家,我客气什么?”

赵望恩愣了愣,随即自责地敲了敲头尬笑道:“对对对……瞧瞧,多喝了几杯连话都不会说了!你说的对,在自己家还客气什么!怪为父怪为父……来,为父自罚三杯向你赔罪!”

陈妤也不拦,自己静静地喝着汤。

热爱表演的赵望恩三杯酒下肚就开始打摆子了,孙淑仪和她的好姐妹周锦绣连忙搀扶住赵望恩,一拍桌子一摔碗大声嚷嚷起来:“他是你父亲!你想喝死他啊!”

“哪儿有你这么做女儿的!老爷要胡来你也不拦着!”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既嫁了人,自有丈夫管教约束,这府中一应事务便都由老爷说了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天底下哪有出阁的姑娘还像你这般刁蛮任性的!”

……

两人一唱一和喋喋不休,吵得陈妤头疼,便一筷子砸在桌上。只听“咣”的一声巨响,碗碟杯盏碎了一桌,汤汁佳肴溅了众人满头满脸。

两人的叫骂声戛然而止,跟满桌人一样惊恐地看着陈妤。

陈妤接过若微递上的绸帕擦了擦嘴,冰冷的目光扫视着这一大家子人:“说够了吗?这是相国府,相国是我亲爹。就算哪天我爹死了,这也是长公主府,再不济也是郡主府!你们算什么东西啊,也配来教育我?”

“还有,你是什么卑|贱的身份?一家人还在这儿坐着呢,轮得到你拍桌子摔碗?没天良的东西,一辈子吃不上饱饭!”

孙淑仪和周锦绣愣愣地看着陈妤,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和稀泥”的老狐狸又开始打圆场:“先吃饭……都是一家人吵什么?”

陈妤丝毫不买账地冷笑了声,身后的若微骂道:“谁跟她一家人?王妃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凭她也配!”

“若微!”赵望恩气急,不敢相信一个丫鬟都敢这么放肆,顿时扬起手想打,却被陈妤挡在身前。

“您想怎样?”陈妤挺直腰杆直视着赵望恩。

对于这个男人,陈妤不愿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从他背叛母亲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父亲了。

陈妤从小没怕过他,长大更不会怕,他不配当一个父亲,陈妤不需要他,更看不起他。

而赵望恩对于这个女儿心中有愧,但更多的是畏惧。她虽然只有十五岁,但看着他的眼神冷漠得像是心机深沉的长者。

看着那双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眼睛,赵望恩到底是心虚的,还没等陈妤再说什么就自己默默放下了手。

“妤儿,你的丫鬟实在放肆,这样脾性的人在你身边是个隐患,你还得虚心教导……”

“父亲大可不必为我操心,”没等赵望恩教育完,陈妤便不耐烦地打断道:“有那闲心还是多管教一下你的姘头们。”

“你说话太难听了!谁教你的规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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