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巅峰时,内丹早已融入骨肉,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迷你的内丹了。
白蘼有些感慨地倒在床上,一边想着自己快要到手的银两,一面美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三日很快便到了,自从那天神秘人敲定符纸后,便再也没有联系白蘼,白蘼捏着到款的定金,心里暗自思考。
要想个办法托人去买黄纸和朱砂。
“你起了吗?小白道友!”清晨,一个聒噪的声音便踏入了白蘼的院子。
不用猜,傅南洲又来了。
他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偷摸着拿出了灵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
灵视镜上折射出一个俊朗的少年模样,他满意地关上了灵视镜。
不错,小爷今日依旧貌美无敌!
他轻轻咳嗽一声,刚抬起手打算有礼貌地敲一敲门时。
门突然被拉开了,傅南洲始料未及重心不稳地往前倒去。
白蘼看着迎面就要倒在自己身上的傅南洲,赶忙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闪,只留下傅南洲错愕的神情。
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傅南洲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该死,这样摔下去实在有失优雅!”
“这样脸摔下去会毁容吧!”
“傅南洲!不能这么丢人!”
傅南洲强行向前一跪,接着重力的趋势一转,又华丽地起身了。
白蘼看着他这一番操作,都目瞪口呆。
“这小子……”
傅南洲云淡风轻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小白道友,我们出发吧。”
“你真的没事吗?”白蘼看了眼,还是有些不忍地提醒道。
傅南洲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说:“刚刚不过是个小失误,不是什么大事。”
白蘼看着傅南洲膝盖出渗出的鲜血在他纯白色的素缎上染成朵朵红梅。
“可是,你流血了。”傅南洲的神色当即变了,一张俊秀的脸此时煞白。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没事…一点点小血而已!”
白蘼了然地点了点头,刚准备抬脚走,便看见傅南洲的腿肚子直发抖。
“你这真的没事吗?”白蘼觉得傅南洲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哪怕就是破了一点小血,但是此时傅南洲跟要死了一般。
“小白道友,其实…其实我晕血!”傅南洲的牙齿直打架,他根本不敢低头去查看自己的伤势,只是机械地抬脚往前走去。
“我现在是筑基修为,应该可以完成简单的疗伤吧?”白蘼看着傅南洲这副死样,实在有些看不过去。
红玉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可以的宿主,但是只能完成简单的法术。”
“这就够了。”白蘼一手悄悄掐了个诀,一边拍了拍傅南洲:“傅道友,我帮你把这块伤口治疗好了了。”
傅南洲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怎么可能?”
“真的你低头看。”
白蘼想着傅南洲这人一向好打发,随便搪塞了几句就过去了。
傅南洲看到自己膝盖处真的没有血迹了,当即容光焕发,大步往前走去。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傅南洲自顾自地走着,看见白蘼没有跟上来,他又红着一张脸往后退去。
“快走啦!拜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