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捏我的!”
“对…对不起。”鹤山怜低下头,被五条悟的一言一行牵着鼻子走。
夏油傑摇了摇头,看着又被五条悟欺负到抖着嘴唇的鹤山怜,忍无可忍地爆发一声正义:“你不需要对他说对不起啊…”
战火停止以后面面相觑的三人突然发觉没了话题。不是扭头就是尴尬地走来走去,不过最烦躁的还是五条悟,在女生面前看都市爱情剧,他的心理不平衡。无聊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接近晚上左右,洋谷玲把茶点和免费的关东煮端了上来。
夏天是店内事业的平淡期,酷爱关东煮的家伙另说。暂时歇业的洋谷玲将茶点和关东煮放在无言的三人中间,她找了位置,在鹤山怜身边坐下。
“三位的关系真好啊。”洋谷玲不合时宜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人有了不同反应。
鹤山怜用小臂捂着嘴,给洋谷玲留下一个侧脸,五条悟几乎和她一样,只有夏油傑还在微笑以对。他就像没有感情似的,抚着脸道:“嗯,我们同学之间都是好好相处的,洋谷小姐的话一点错都没有哦。”
“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以为鹤山君没来之前楼上的动静是吵架呢。”洋谷玲笑眯眯地双手合十,手背贴在一颊上,她这样说的目的是因为他们的动静影响了店里的生意。
“那还有点不好意思。今天给洋谷小姐添麻烦了,我和悟都对这次的冒昧很抱歉。”他说谎技术尖端,一点心虚都没有,温和地对着洋谷玲说。
夏油傑把头低下去发现关东煮小盒里全都是鹤山怜爱吃的,他意味不明地变了脸色,面朝洋谷玲笑,伸手把一根串串递给鹤山怜。
鹤山怜抵触,轻轻推开他的手,解释道:“不了,我不饿。”
“洋谷小姐精心准备的,不能浪费哦。”夏油傑强硬道。
夏油傑的话让她没有反驳的机会了,她不言不语地吃下一根。洋谷玲因为夏油傑的话而突然慌了心,把茶点分发给众人,涨红着脸,迅速地拿着托盘离开。他得逞的笑容让五条悟感到背后发寒。
五条悟哆嗦了一下,看着夏油傑还在笑的内心阴险样,评价道:“你笑得真恐怖。”
“有吗?”对自己微笑很有自信的夏油傑收到五条悟异样的目光以后发出一句疑问,歪头的动作是不会相信五条悟说法的意思。
两人打闹成一团的样子让鹤山怜笑得像春樱绽开那般烂漫,她拿出手机,咔嚓声响起时让两人停止了手上的打人动作。
“我想,帮你们拍照。”
“哦,这样。”五条悟愣了一下,他回想起心里一直想和鹤山怜拍照但是没有机会。
这次,说不准和夏油傑拍完,就轮到他和鹤山怜拍了。
他拉着夏油傑站起来,不客气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比耶,猖狂地吐出舌头,从墨镜缝中透出漂亮的婴儿蓝。配合着镜头淡笑的夏油杰没有做出动作,单单笑一笑都能让人感觉他这个人很温柔。一张背景几乎全白的照片存入三人的相册中。鹤山怜笑呵呵地盯着手机屏幕时被五条悟一把夺了过去,他放肆地狂笑着表示得逞,把手机屏保恶意地改成刚刚那张他和夏油傑的合照,还耀武扬威地在鹤山怜面前晃晃手机。
“这下,你就忘不掉我们两个了。”他把机身通体银色的手机扔回给鹤山怜。
鹤山怜看着手机屏保的照片开心是开心,但五条悟的行为让人气恼。他做良好举动之前为什么不思考一下说什么样的话会让别人开心呢?她思考的答案是他当然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
“不行!……我也要改你的!快点,快点拿给我!”鹤山怜的胆子吃关东煮吃肥了,二话没说伸手去摸五条悟的口袋。
换作是旁人摸他口袋,他一点特殊的感觉都没有,可为什么偏偏是鹤山怜啊!隔着薄薄一层滑料摸索的小手起疑地在各自两边伸来伸去,找到手机时五条悟身体温度烫的不像话。
他刚想说什么,只发出短暂抑制的一声呃。
鹤山怜打开五条悟的手机,发现屏保是陌生的面孔,那是一个身材与鹤山怜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穿着鲜红泳衣的照片,应该是某种写真或者特摄。来晚一步的伸手没有得到抢救的目的,五条悟捂着脸,倍感糟糕地看着鹤山怜还有凑热闹的夏油傑。
“这,这是什么!我要流鼻血了!”她心想是不是做错了事,慌张地看着一旁的夏油傑寻求答案,说出的话逗得夏油傑连连笑。
夏油傑轻轻捂住嘴,对于五条悟之前还在拿他的美女壁纸嘲笑自己是土鳖系统壁纸的恶劣行为有了报应而感到开心。
“那个是女朋友…不对,未…未婚妻?”鹤山怜想到这些就来劲,脸红了能滴血还是好奇地问着最了解五条悟的夏油傑。
“不是你想的那样哦,屏保上的小姐是模特而已。”夏油傑闭了闭眼睛,他没有完全解释完,主要是他想添油加醋地说上几句,看着五条悟和鹤山怜如出一辙的反应,补充道:“他喜欢这种类型呢。”
“才没有!!我只是觉得顺眼而已!顺眼!你懂吗!!!”
他反应大到鹤山怜和夏油傑都笑了,五条悟给他们所展现的是小猫张牙舞爪的既视感。
“都知道啦。”鹤山怜和夏油傑心领神会地看了彼此一眼,她突然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安抚五条悟的心情。
潜台词是:都知道你别扭。
五条悟拿他们没办法,使劲揉了揉鹤山怜的脑袋,关系微妙的程度让他也不自然地在中途收回手。他总觉得鹤山怜早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可后来想想那只是自己的心急和迫切。如今,他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接着握拳,情绪再度莫名其妙地开始不爽。
“你觉得我怎么样?”五条悟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东西不能是他的,这是六眼神子出生时注定的命运。他纵然狂妄不羁,实力配得上这种个性。他没有明说询问的对象是谁,脸色沉了沉,下定决心地抬头看着鹤山怜,突然又开口,“怜。”
“……嗯?”鹤山怜一惊,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回答这个问题,情绪表达在脸上的明显程度让五条悟轻易看穿。她有一瞬间感觉他不一样,只是没有人会告诉她那是什么感觉。她闭口不言,眼神刻意躲避,硬是想不出一句话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