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松胯。” 他教学的还算细致,同学们跟着学。 “然后左脚提起,把脚尖提上去。” 顾伟指着几个同学:“是左脚不是右脚!” “脚尖悬空,悬空知道吧。” 他这句话没说完多久,附近,正在教别班学生的高何帅,正提着脚教学呢,一个趔趄没站稳,差点摔倒。 学生们憋着笑。 …… 十几分钟的教学,大家拢共没学到多少东西,队伍便解散了。 姜宁没回班级,直接和薛元桐出门吃饭。 因为学校占用时间练太极的原因,压缩了下午的放学时间,姜宁提前告诉顾阿姨,他们最近几天先不回去吃饭了。 校园主道的学生很多,薛元桐和姜宁沿着靠近花坛的小路行走,环境稍微安静些。 薛元桐小声说: “上次白雨夏他们,说学校西边有家新开的羊肉汤馆子很好吃,我们去看看吧。” “行啊。”姜宁回想了一下,似乎这段时间,学校门口的确有个很良心的羊肉汤馆,他以前还曾和班上的黄玉柱去过两次。 只是位置略微偏僻了些,从学校到羊肉馆,要走十分钟。 所以导致那家店也只开三个月,匆匆倒闭。 后来姜宁哪怕是想吃,也没机会再去了。 出了校门,往西边走了几分钟,薛元桐望着两边的店铺,忽然说: “姜宁,我们走错了吗?” 她也是第一次来,不会带路失败了吧。 “没呢,就在前面,我们平时上学路上能看到。”姜宁对那家店位置还是熟悉的。 “哦哦,姜宁你观察的真仔细。”她难得的夸了句。 “那当然。” 两人走路时,后面二十米的距离,班上的黄玉柱同学,默默的走路,他平时也回家,今天因为打太极,扰乱了计划,所以出来吃饭。 之前这家饭店,白雨夏讨论时,他正好听见,准备来尝尝。 昨天刚下的雨,禹州是小城市,四中这边人流量不小,道路不算宽广,只有一条不宽的大路,每隔段距离,往往会有坑洼,坑里积着泥水。 黄玉柱谨慎的靠着路边,避开那些水洼,以前黄玉柱被路过的车子,‘呼啦’溅过一身泥水,知道那种尴尬,所以总是小心翼翼。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的素质,都像他一样。 后方,一辆电瓶车飞驰而过。 骑车的人是四五十岁的妇女,烫了头发,脸上涂抹着仿佛能刮下一层的白色化妆品。 电瓶车骑的飞快,擦着黄玉柱就过去了,溅起小水花,还好黄玉柱躲得快,一个原地跳闪,避开水花,只有鞋面沾了几滴。 黄玉柱脚步顿住,他望向前方,差点怒骂出声。 然后他就看到,姜宁和薛元桐左边,一米处有个大水洼,他眼睁睁望着,那辆电瓶车轧过水洼。 原本平静的水洼,勐地咆孝起来,浑浊,肮脏的水花迸溅而起,张牙舞爪的扑向姜宁和薛元桐。 姜宁穿着白外套,薛元桐则是橘粉色,可以预见的是,那些脏水将会浇在两人身上。 黄玉柱已经来不及喊了,他只感到愤满。 为什么社会上,有那么多没素质的人? 然而,他硬是看着,那飞溅起的水花,飞到半空,如同耗尽了动力,竟然落了下去,全部落在两人附近的地上。 “运气真好。”黄玉柱庆幸。 他不是那种看着别人倒霉,自己开心的人。 “真该死啊!”黄玉柱盯着那辆电瓶车,骑车的老妇女,停也没停,根本不觉得刚才险些搞脏了别人衣服。 薛元桐被姜宁护在里面,那些水花差点吓到她。 姜宁的衣服是她买的,是他第一次穿! “好可恶!”薛元桐咬牙切齿。 姜宁笑笑,的确很让人不爽。 于是,他动了动手指,一道灵力放出。 “你还笑,你不生气吗?” 薛元桐觉得姜宁好奇怪,她突然想起,从没见姜宁生气,永远一副带笑模样。 不像她,每天至少生气一次。 她刚问完,就见前方,那骑出去几十米的电瓶车,突然失控了一般,剧烈左右晃动。 再一个晃动,勐地往边上摔去,“轰!”的一声砸倒。 因为之前骑的太快,电瓶车擦着地面滑了一米多,正正好好滑进一个水洼。 那骑车的老女人,整个脸埋进水洼,刚烫染的头发湿淋淋的,狼狈无比。 黄玉柱大仇得报,兴高采烈。 他曾被人不止一次迸过水,甚至骑山地车,都被电瓶车搞过,以前他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 现在他真是浑身舒坦,他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啪啪啪!”掌声响起。 他那张看起来如三十来岁的面孔,露出了淳朴的笑容。 薛元桐指着前面的事故,嘴上叫着: “姜宁,姜宁,她遭报应了!” “是的。”姜宁道,他们的报应就是本身。 电瓶车摔的那么惨,路人都朝那边望去,等了半分钟,才有人上去扶她。 至于姜宁,他径直走了过去。 他怎可能上去扶? 他又不是王龙龙,打一棍子,还给个甜枣。 路过电瓶车,再往前二十米,抵达羊肉汤馆子。 门口的汤锅前,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