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天在家,她喜欢短裤,因为她小时候摔倒过,膝盖留了一个疤,她不想让别人看到。 ‘看来,今天来大伯家的亲戚,不是一般人啊。”姜宁如此想到。 沉青娥接到姜宁,语气平澹:“走吧。” 姜宁对她没想法,所以同样没说话,跟她上了电梯。 哪怕在电梯里,沉青娥依然安静,她想和姜宁说话,只是不习惯,开不了口。 她想问问姜宁昨天掏的龙虾,因为姜宁以前说带她一起掏虾,她嫌脏没去。 她可以如许久未见的老友,打趣的说,昨天那么热,你带耿露去掏虾,她怎么愿意的呀? 又或者,问问他今天带的瓜,你这瓜熟吗? 它很像吴小启的篮球啊。 如果把篮球和瓜换了,吴小启能发现吗? 等等之类的玩笑话。 然而,无形的隔阂,阻挠了她,曾经的那种自然,彻底消失了。 丝毫不圆润,反而晦涩难行,停滞了她的动作。 短短时间,沉青娥心中,如有百般念头升起,最后化作一场空。 电梯到了,电梯门开了。 大伯母一见到姜宁到来,又看到他手里的瓜,马上热情的说: “姜宁你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 姜宁把西瓜递给她。 大伯母提了起来:“不轻呢!” 姜宁说:“顺路买的。” “你得有一个月没来了!”屋内传来大伯姜齐天爽朗的声音。 大伯是真的盼望他来,姜宁打趣道:“算错了,不到一个月啊。” 说着,他换上凉拖鞋,步入客厅。 只见宽敞的客厅内,沙发上有两个陌生人。 即陌生又不陌生。 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另一个满身名牌的十八九岁青年,则靠着沙发边沿,摆弄手机。 相似的点,两人是又高又帅的类型。 姜宁知道沉青娥昨天所说的亲戚是谁了,他们是大伯母那边的亲戚。 姜齐天拉着姜宁介绍道:“这是你季叔叔,这个是你季叔叔的儿子,你爸妈以前去温城,就在他们厂里工作过。” 话音落下,季叔叔目光移来,让人顿觉如沐春风。 姜宁笑笑,他记得清楚,前世,对方可并非这般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