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红刃颤动,迅速朝远处削去。 同时,他屈指一弹,布置一道隔音阵法,挡在薛元桐身前。 喧嚣的小吃街中,戛然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仿佛是灵魂被热油浇筑,整条街上的所有学生不禁望去。 只见胖乞丐女人抱着脑袋,不断打滚,迸溅的奶茶,溅在她身上,衣服更加肮脏了。 那个被夺了奶茶的学生,毫不避讳当拍手鼓掌,为其助兴。 …… 后来小吃街来了几个官方的执法人员,带走了胖女人乞丐。 薛元桐并没同情对方,小时候妈妈告诉她,千万别同情坏人,不然时间久了,自己会变成坏人。 她买了几个出名的小吃,找了一处阴凉地,与姜宁一起吃饭。 其实能去附近的肯德基店,点一杯水,坐下来慢慢吃,只是薛元桐不好意思,总觉得带了别的零食进去,会被人家赶出来。 消灭小吃后,她进了禹州医学院,和姜宁一起在校园里闲逛。 “姜宁,大学好大呀!”薛元桐震动了,甚至感觉医学院有她们10个四中还大! “大学么,肯定大些的。”姜宁道,以前他所在一所二本大学,都有1500亩地了,从宿舍到教学楼,要走10分钟。 薛元桐没来过大学,她幻想中,大学只比高中大一点呢,真正进了学校,才知道居然有这么大。 她幼稚的问:“姜宁,以后我们能来这里读书吗?” 姜宁:“如果你想,就可以。” 附近忽然传来汽车声,一辆黑色奔驰汽车,缓缓停在路边。 白雨夏喊道:“姜宁,薛元桐!” 她推开车门,移步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白雨夏奇怪道。 薛元桐见到她后,感到丝丝亲切:“我和姜宁来这里吃东西呢!” 白雨夏:“医学院的食堂,有两个窗口的菜很好吃,我带你们去。” 薛元桐摸摸肚子,遗憾道:“估计不行了,我刚吃完。” “那好吧,下次你们再来,我有饭卡。” 白雨夏清丽脸庞有笑,她换了牛仔短裤,露出一双白腻细长的腿,比在学校的打扮,更靓丽了许多。 “你住学校里吗?”薛元桐好奇,她居然有饭卡。 白雨夏解释道:“我妈妈是医学院的副教授,每个月饭卡花不完,下次你们一定要过来。” 薛元桐这么一听,惊讶道:“好厉害!我记得你妈妈还是医生呀?” 白雨夏:“嗯对。” 薛元桐在禹州医学院逛了会,婉拒了去白雨夏家坐坐的邀请,和姜宁一起回家。 白雨夏目送他们离开,去了妈妈的办公室。 她妈妈是副教授,又有副主任医师的身份,所以弄到了一间独立办公室。 “妈,我回来了。”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窗前,用玩笑的口气说:“他们是你说的后桌吗?” “嗯对,薛元桐和姜宁。”白雨夏坦言道。 冯医生道:“看着人不错,可以和他们多处处。” 女儿在学校有玩的好的同学,她肯定开心,而且两个学生,一个全市第一,另一个成绩也好,不是坏孩子。 “改天有机会,我请他们吃饭吧,人家帮你复习功课。”冯医生说。 白雨夏笑得有孩子气:“妈,你别去了,人家见了你,放不开呢。” 冯医生:“嫌弃妈了?” 没等白雨夏回答,她看了眼手机,说:“我现在去开会,不能陪你吃饭了。” 白雨夏有点失落:“好快。” “是管伯伯的会议吗?” “对。”提起管伯伯,冯医生心中有尊敬之意,这是一位真正的好医生,专攻神经科,医术高明。 令人敬佩的是,他是真的为患者着想,多次筹资,帮助病人治病,不管怎样的世道,总有这种好好人。 …… 回到家后。 顾阿姨还在公司忙碌,薛元桐吃饱了饭,坐在门口等日落。 姜宁不知怎么惹到她了。 令薛元桐想到前天和他打羽毛球,被戏弄的耻辱。 不报此仇,她枉为薛元桐! 姜宁现在敢戏耍她,以后还敢干什么,薛元桐都不敢想! 说做就做,她跑到屋里,抱出羽毛球拍,为了制服姜宁,她特意拿了三个备用球,还换上白色运动鞋。 薛元桐挥动球拍,原地活动小胳膊小腿。 ‘桀桀桀,姜宁感受绝望吧!’ 姜宁吃了颗培元丹,闲来无事,和薛元桐打羽毛球。 半小时后,薛元桐腿快跳麻了,脸蛋儿红彤彤的,光洁的额头冒汗,然而姜宁还是一副没事人一样,连衣服也没乱。 姜宁轻飘飘的咨询意见:“还打吗?” 薛元桐被他的态度激怒了,豪言道:“战到天明!” 又是半小时过去,薛元桐人累麻了,但她还在坚持打羽毛球。 天色暗了下来,她按亮门口的灯,将门前的空地照亮。 蚊虫飞蛾围绕白炽灯的明黄灯光,扑动翅膀。 又是半小时过去,姜宁用神识观察她状态,发现薛元桐快累虚脱了,却依然坚持作战。 他索性示弱,流点汗水,假装疲惫的说: “有点累了,不打了。” 说着,他往地上一坐,没了以往的从容。 薛元桐一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