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一路登上大坝。 “桐桐,我们晚上吃什么?”姜宁问。 薛元桐:“先逛逛再说。” 傍晚的河坝热闹起来,人们走在路上,享受晚风的吹拂,小孩笑嘻嘻的玩耍,堤坝北边的是一片片绿色花生田。 再往北,则是静静流淌的浍水河,站在坝上看风景,心境随之阔然了。 薛楚楚不禁感叹:“这里虽然是市郊,但环境比我们村里好多了。” 河坝平房距离繁华的市区很近,交通发达,能享受到学校,超市,医院,况且风景秀丽,如同别墅。 她家买房子,真是买对了。 如果有一个地方养老,薛楚楚宁愿选择这里,而非是回村。 她轻轻走动,裙角被轻柔的晚风吹起,衣摆时起时落,仙气飘飘。 “桐桐你大学毕业了,准备在做什么工作?”薛楚楚声音柔和,让人如沐春风。 薛元桐踮起脚,将步子迈开,她每一步的间距,与姜宁一样,只是在模仿的过程中,她步伐很滑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听到楚楚的话,薛元桐畅想道:“我以后可是准备开飞机的!” 薛楚楚汗颜:“目标的难度…有点大。” 姜宁:“什么叫有点大?难如登天好吗?” “谁说我不能登天!”薛元桐,“只要左脚踩右脚,就能上天了。” “你上啊?”姜宁戳破她的谎言。 “没吃饭呢,没力气。”薛元桐板住脸,装作严肃的模样。 只是她白嫩娇软的脸蛋,配上比姜宁矮了一大截的个子,让她毫无威严,反倒有种娇憨的小女儿态。 他们走走聊聊,一路往东,若是时间充裕,顺大坝前行,即可抵达四中踏青的公园。 薛元桐好奇,如果一直往东,最终能抵达哪里。 大坝东边的行人变少了许多,更加清净。 天色渐暗,薛元桐和楚楚讲话,讨论晚饭吃什么。 她一天没零食吃,馋的快死了,如果不来大坝散散心,薛元桐害怕她无法控制内心的恶魔,将盛零食柜子活吞。 薛元桐突然想吃凉拌菜,市区有家凉拌菜特别地道好吃,晚上来点凉拌菜,再来点炸串,再到楚楚家搬西瓜,用豆浆机榨汁,完美了! 姜宁神识一动,望向前面二十多米外。 他捡起了掉在柏油路的东西。 薛楚楚看到手机背面,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图案,说: “有人掉了苹果手机。” 姜宁扫了扫屏幕,4.0寸,iphone5系列,ho键没金边,确定是iphone5。 “屏幕碎了。”薛楚楚说,只见屏幕裂了两道,边框也有摔痕。 姜宁按了按ho键,屏幕亮起,内屏完好,外屏碎了。 薛元桐和楚楚是好孩子,没占为己有的想法,捡到东西应该物归原主,如果别人给感谢费的话,她们才会勉强收下。 “姜宁,我们等等失主。”薛元桐提议。 确定之后,他们站在路边等了十分钟,依然没人来,薛元桐还想吃饭呢,不可能一直等。 她把买凉拌菜的想法告诉姜宁,决定把手机顺路送到派出所,交给专业的人负责。 三人往回走,没两百米,手机铃响了。 “失主打来的吗?”薛楚楚猜测。 姜宁滑动接听,按了免提,手机喇叭传出粗犷和焦急声,急促的问: “你拿了我手机?” “我捡到的。”姜宁说,“你屏幕摔碎了。” 提前讲好屏幕碎裂原因,可以一定程度避免对方纠纷。 那边立刻跟机关枪一样,质问:“不可能是你捡的,肯定是你偷的,你给我等着,我手机有丢失定位,我现在就去抓你!” “你敢把我手机弄碎,你等着赔钱吧!” “敢偷我手机,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方一连串的嚣张话语,令薛元桐和薛楚楚神情不悦,太狂了吧。 姜宁回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的手机马上没了。” 对面立即传来一阵叫骂。 姜宁手指弹动,收回一道特殊的灵力,灵识印记已种下。 他没想上门揍对方一顿,仅仅为了预防。 姜宁挂断电话,关机。 薛元桐:“太气人了,明明是我们捡到的,他偏偏诬陷我们。” 薛楚楚斟酌着说:“不讲理,如果把手机给他,说不定被讹钱,屏幕碎了的。” “嗯,确实。”姜宁赞同。 薛楚楚:“不如我们…” 她的意思是,将手机放回原位,不管不问,任由对方找到。 姜宁接话:“不如让我给你表演一番。” 说罢,姜宁往南边走了几步,走到路边,他转过身,视野越过下方的田野,锁定北方的浍水河。 薛楚楚隐隐有想法冒出:‘他难道…’ 正当她觉得不可能时,便见姜宁脚下一踏,然后一、二、三,待到第三步,他胳膊后甩,以一种极有爆发力的姿势,猛地抡出。 那iphone5如同一张扑克牌,被姜宁以45°角旋向天空,以极快的转速,跨越一百多米的田地,旋入宽阔的浍水河中。 薛元桐兴奋:“哇!姜宁你丢的好远!” 她视力超级好,甚至能望见河面有几个水漂溅起,薛元桐还数了,一共五个水漂。 薛楚楚傻了,距离太远太远了,从河坝到浍水河的距离,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