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肩膀撞出,给对方撞倒了。 黄忠飞跑来拉起俞雯,她头发乱糟糟的,胳膊擦破了皮,外表十分狼狈。 孟桂担当战斗员,和崔宇合作,三下两除五,把胖女生按到地上揍。 崔宇拧住对方胳膊,只要她敢反抗,就施加力量,往狠处拧。 胖女人丑陋的面孔满是痛苦。 孟桂在旁边压阵。 崔宇不屑道:“就这?整的多厉害似的?” 起先他还担心对方战力惊人,交战之后,发现不论护甲,还是反应力,比同班的庞娇差了几个层级。 更何况,崔宇自从和庞娇结仇之后,苦心研究制胜手段,对体型肥胖者,专门研究出了一道打法。 江亚楠领俞雯过来,忿忿不平的质问:“她好心帮你,你凭什么打她?” 胖女生怒道:“我想打就打!” 崔宇一拧胳膊,如衙门捕快:“你特么还敢嘴硬?” 孟桂瞅了瞅对方的面相,给对方算了一命: “天生恶人!” 黄忠飞偏头看向俞雯,皮外伤是其次,她好心施以善意,却受到恶意对待,遭受心里打击恐怕不小。 黄忠飞拿出手机,保持冷静:“报警吧。” …… 下午四点半。 薛元桐睡眼朦胧的走到隔壁门口,低头一看,姜宁坐在地上玩呢。 阴凉的水泥地上铺了一面凉席,姜宁光脚玩手机,手边摆了一瓶结了冰霜的可乐。 薛元桐脱去拖鞋,一同坐下玩耍。 隔壁的东东复原成功,他拿了包辣条,边走边吃,吃的一嘴油。 东东体型远超同龄人,胃口也大,一口气干完了2块钱一袋的大辣条。 弄的两只手全是辣油。 正常来说,该打上肥皂洗干净才对,然而东东会洗? 他下意识的想往裤子上擦,移动到一半,余光瞥见蹲在石台上休憩的大白猫。 东东眼珠子一转,黑脸蒙出几分智慧,他走近了,逮住大白猫,把双手的辣油全抹了上去,把猫当抹布用了。 抹完后,东东发现手感还挺柔和的,就把嘴凑上去,给嘴边的红油也擦干净了。 他的行为,让薛元桐傻眼,竟然还能这么干吗? 她从未见过如此缺损之人。 被东东一番擦手,白猫的毛变油了,被太阳光一照,蹭亮蹭亮。 隔壁的钱老师摇着芭蕉扇出门,见到他家发光的猫,情不自禁道: “瞧瞧我家白猫多健康,瞧这一身毛发,多像锦缎,光滑柔软,哎呀呀呀!” 钱老师自诩文人,本想吟诗一首,奈何,实在想不出何等诗句,形容此情此景。 姜宁和薛元桐听了后,皆是露出一点点微笑。 “如果钱老师知道他心爱的白猫,被东东当抹布了,会不会气晕过去?”薛元桐这般思索。 东东擦完了手,拿弹弓在外面空地玩耍,一时瞄准这边,一时瞄准那边。 有时一个‘不小心’,还瞄准薛元桐这边。 他时不时的小动作,看的人很烦。 姜宁回屋拿了根直直的木剑,这是他闲来无事制作的,他走到外面空地,鄙夷的说: “什么年代了?还玩弹弓,小孩子玩的东西。” 说罢,姜宁握住木剑,“唰唰唰”秀了一个剑花,为了保证特效,他还动用了小法术,当真是耀眼夺目,引人注意。 东东被帅气的剑花吸引了。 姜宁:“弹弓落伍了,现在我们那流行玩宝剑,你有宝剑吗?” “你没有。” 说罢,姜宁收剑回屋。 东东不堪落后,嚎道:“你给我等着!” 他跑回家了。 钱老师瞧见这幕以后,摇头失笑,以老师的身份教导:“姜宁,你今年有十六了,和人家几岁孩子计较啥?” 薛元桐望了望白猫,面色古怪,她维护道: “钱老师,你一定不和东东计较吧?” 钱老师腰杆一直,眼神轻视,名师风范尽显:“我一个老师,和他一孩子计较?不够丢脸!” 姜宁神识扫描,观察到平房后面,东东盯上了钱老师家的梯子,正找东西准备开砸。 似是打算用来制作木剑。 “说的好!”姜宁为他鼓掌。 薛元桐一见他的神情,立刻猜到了姜宁的心思。 “整个平房这边,我最佩服钱老师你的气节。”薛元桐夸赞,“拘小节者难成大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的不正是钱老师你吗?” 她拍动小手。 钱老师经此一夸,轻飘飘的,薛元桐成绩好,在他看来属于文化人,古人说文人相轻,但今日被文化人夸了,那是真开心。 天色渐暗,薛元桐打算做晚饭,姜宁道:“别做了,河坝今天有卖吃的,我们去溜溜。” “那楚楚呢?”薛元桐不忍,中午已经抛弃了楚楚一次。 姜宁:“没关系,楚楚不傻,她知道找东西吃。” 关了门口,两人前往河坝。 黄昏的河坝晚风吹拂,凉爽惬意,散步的人来来往往,有人摆摊卖菜,有人卖冰棍冷饮,今晚居然还有卖晚饭的,似是迷你版的夜市。 柏油路边,停靠两辆三轮车,一个阿姨的车摊卖豆腐脑,另一个阿姨的车摊卖肉夹馍 两辆车旁边,摆了几张小小的塑料桌子,此时坐了大半客人。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