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余十分诚实的摇摇头：“走，我送你上去。”
张信妍揽过苏余往外走，身后张锦夏传来声音：“信妍呐，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张信妍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管她的发疯语录。
17考场的人几乎都没认真答题，前一个小时都还安静再最后半个小时的时候，他们突然开始活跃起来，相互扔着纸团，一个纸团砸到苏余脚边，监考老师正好转过头开始走动。
身边的人都递给苏余求救的眼神，苏余突然被委以重任，用脚踩住纸团，监考老师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又站在门口发呆去了。
这本来就是最后一个考室都是一群成绩差的，监考老师管的也很松，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余背后的人戳戳她压低声音对她说：“同学，答案递我一下。”
苏余本来想装死，但后面那个男生又戳了戳她，男生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急，反而有一种在逗人玩的感觉。
苏余没办法看着老师没转过头，捡起反手递给他，但男生没有伸手去接，苏余举了好一会，没人拿她疑惑的转头看着男生。
男生看着她转头，挑眉对她笑笑，慢条斯理的结果纸条小声说：“谢谢同学。”
过了一会，男生又戳她，第一次苏余没理，男生也不恼，就这么拿笔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苏余，苏余知道不能继续装了转头疑惑的看着男生，男生靠近小声的说：“同学你不抄吗？”
苏余摇摇头，坐直继续写题，过了一会男生又开始戳她，苏余转过头。
“同学你会写吗？”
苏余很奇怪他为什么老是找她说话，但她心系试卷，只是对他点点头。
男生看着苏余认真的模样挑眉，看着她坐的座位挑眉笑了。
一堂考试结束，苏余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下一堂考试，后面的男生似乎人缘很好，周围围了一群人说话，然后一起出去，再回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坐了一会开口道：“喂，小学渣。”
见苏余没理他，他又拿笔戳戳她：“喂，小学渣。”
苏余疑惑的回头指了指自己。
男生点点头：“我就是在叫你小学渣。”
苏余小声回怼道：“你才是小学渣。”
男生看了一眼他们两的座位，点点头：“全校倒数第一？”
苏余看着他说：“你不是坐我后面的？”
男生笑着看苏余疑惑的模样：“小学渣，我新来的。”
苏余嘟着嘴回道：“我也是新来的。”
男生挑眉，突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这么认真的写题了。
“那还挺巧，你原来哪个学校的？”
苏余想起一中，想起林之桃的种种，脸色有些不好，吐出两个字“一中。”就坐回去不再理男生。
男生挑眉：“那还挺巧，我也是那个人渣学校转过来的。”
苏余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骂一中，回头看着他，男生笑着对苏余说：“转校挺好的，那学校里一群畜牲。”
他用词严重，语气却很平淡，甚至脸上还带着笑，苏余有些看不懂他，也没接话，想起林之桃的行为又觉得男生说的挺在理，是挺畜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