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管宠你,爱你,想你。”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极品好男人?!”女弟子低声惊呼,桃花眼闪个不停。
有些则是不屑,“什么啊,就这?”
结果被围堵着问候。
情话是一回事,哄人是一回事,实际怎么做又是一回事,好听的谁不想听?想哄愿意哄着的人自然会哄。
姜怀柔吸了吸鼻子,“那倒也不必,我又不是蛮不讲理。”
御景煊忍住想要把人抱在怀里的冲动,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人拦腰抱起,还在状况外的姜怀柔忽然腾空吓得赶紧环住了御景煊。
“走了,接你回去做帝后,回家了夫人。”
嗓音里的悠然闲适掺杂了数不尽的柔情。
姜怀柔耳尖一红,正要说些什么却瞥见了见她看过来一个个都躲了回去的身影。
快速把脸埋在御景煊怀里,想起刚才的对话,红着脸低声呐喊:“啊啊啊!御景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完了!”
胸腔笑得震动,让姜怀柔愈加坚信这人的腹黑,头顶幽幽传来一句:“宣示主权呗。”
姜怀柔一顿,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有一个恰好不知道她已婚的男弟子跟自己表白心意,虽说当即拒绝了,可那人见她才这般年纪就选择成婚,不大相信。
追了有两三天吧,直到九域域帝率兵大势而归的消息传到嘉宁,连带着姜怀柔的身份也被热议生羡,那人才确定不是假的,听别人说现在他看见姜怀柔就觉得尴尬。
“你都知道了啊?”
“嗯。”
听这带着鼻息的低沉嗓音,姜怀柔就知道肯定是有情绪了,有些发笑,“吃醋了啊?也没什么,就是那个人不知道也不相信我有夫君,你就是域帝的消息传到嘉宁后就没什么事儿了。”
御景煊本来听到前一句还想说些什么,听到后面一句凉嗖嗖的语气忙不迭又噤了声,换了个话:“吃什么醋,你喊我一声夫君再大的醋味儿都能消。”
姜怀柔瞠目结舌,懒得搭理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的御景煊,以免他又语出惊人,姜怀柔默默闭了嘴。
看了眼前面下山的路,绿植围绕的长阶梯还有不小一段距离,“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就行。”
御景煊步履不停,“待着别动。”
一直到了停着马车的地方御景煊才放她下来,姜怀柔跟楚不闻打了声招呼,宁治留在九域忙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好像看见楚不闻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怪异,应该是担忧,刚好被她瞧见了,也或许是她看错了吧。
上了马车之后,御景煊就剥起了刚送来的新鲜荔枝,好哄歹哄才算把人给哄好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战场上生死只是一瞬间的事,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说不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只字不提,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夫君率军攻打九域时她整个人都差点晕过去,生怕他有什么危险。
也难过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姜怀柔坐在对面和御景煊面面相觑,御景煊脑门一跳,黑眸是化不开的深邃,“你先过来。”
一上来就不让抱,跑到另一边去,随着她闹,这下眼睛都红了,让他怎么忍?
本来就被他哄地没什么脾气了,又被他压迫感强势的气息一吓,纠结几许还是起来往他那边去。
刚走两步马车却似车轮轧到大石头了大幅度晃荡了一下,姜怀柔下意识低声惊呼,还没歪上几分便被一股大力扯到了温热的怀里,稳稳护住。
头顶却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
姜怀柔来不及多想就抬头看向御景煊,顿时心头一紧,锋眉紧蹙,冷汗沁在额头,冷峻的面容有些吃痛。
姜怀柔慌了神,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他的右手臂却死死地环紧她的腰身不让动,把脸埋在她的肩颈,隐隐能听见他有些微喘的气息。
让她再也顾不得其它,坐在他的腿上一动不敢动,带着哭腔地说道:“御景煊你怎么了?”
御景煊尽量隐藏着嗓音中的异样,沉沉地轻笑一声,还有空跟姜怀柔开玩笑:“哭什么,你夫君我还没死呢。”
姜怀柔听不得这个,想捶他后背却又不敢下手,眼中带泪地哑声问:“是不是我碰着你的左手了?你让我看看。”
她记得刚才他用左手接住了她,说罢就慌张急切地去拉御景煊的左臂,没敢用力,被御景煊躲开了,“没事,就是磕到了而已,没什么好看的,想想待会儿要去哪玩,带你去。”
姜怀柔见他躲开,突然意识到什么,没理他,而是忽而出声朝外面的楚不闻问道:“楚不闻,他是不是受伤了?”
起码安静了有三秒,外面才传来支支吾吾的回答:“这……”
楚不闻也注意到马车里的动静了,挠了挠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已经有了答案,姜怀柔闷声道:“还躲吗?”
御景煊听着她委屈巴巴的哭腔心疼地要命,哪里还能不应,“不躲了。”
姜怀柔掀开玄色宽袖,青筋隐隐的流畅小臂上分明缠了纱布,尤其是手腕那里。
“都这样了你还抱我下山?还说没事?骨折了都。”
御景煊感觉到脸上的湿润,整个人都乱了,坐直眼神懊恼地看着眼泪直掉的人儿,眼眶红地可怜。
用右手慌张地轻柔擦去小脸上的泪珠,“乖,别哭了,真的不疼,你再哭我可就要疼了。”
啧,还真被容钰给说准了,确实有些没法交待,他这辈子还没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现在见她一哭,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快成小哭包了。”御景煊玩味道,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
姜怀柔吸了吸鼻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爱哭,以前不这样的,可能真的是被御景煊养娇气了吧。
“怎么受伤的?”
御景煊轻描淡写地说道:“接了个铜锤。”
姜怀柔震惊:“徒手接铜锤?!”
马车外的楚不闻嘟囔:“能躲不躲,非要速战速决,离谱。”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