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穿过,将两只串在一,不然不好拿。 虽然有篱笆墙,挡不住这些小虫子进来,顾兰时捉蛐蛐的时候发现有菜叶被咬了,登时有点心疼。 看见又有蛐蛐蹦跶,不少呢,他站在原想了一,转身去,把一群小母鸡赶了来。 他嘴里咕咕咕仿着老鸡叫唤,两个胳膊往前挥,让母鸡进了大菜。 菜大,小母鸡四散开来,有的眼尖跑得快,追着蛐蛐虫子啄食,有的在土里刨来刨去,找的虫子吃。 已经午了,不上山不远门,倒是有点闲工夫。 裴厌拉了板车去打猪草,他拿了小凳子坐在里,一边择韭菜一边看着小母鸡,不让它们啄菜叶子。 大黑瞧着凶恶,其实挺聪明,有看家护院的本能,见两只小母鸡快走到篱笆门前了,它一阵风一跑过去,汪汪叫着,把小母鸡赶了来。 有的母鸡胆小,被狗叫声吓到,扑棱着翅膀快速朝旁边逃跑。 顾兰时抬头看一眼,母鸡被剪了羽毛,没办法飞来,不用担心它们会飞过篱笆墙。 见有母鸡啄菜叶,他连忙放手里的韭菜,拍响双手将母鸡赶走。 大黑从前面跑来,看了一会儿竟看懂了,只要母鸡啄菜叶子,它就汪汪叫几声吓走。 顾兰时择好菜,原本不放心自己去洗菜做饭,见大黑这么聪明,他十分惊喜,笑着揉揉狗头,说:“那你好好看着,我去做饭,等会儿给你吃蛋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裴厌说大黑以前是野狗,又瘦又小,还被别的狗欺负,许是从前吃不饱的缘由,如今给什么吃什么,一点不剩,连鸡蛋壳都爱吃。 被揉了脑袋,大黑尾巴摇得飞快。 不知不觉过去几个月,它毛发顺了,竟吃得油光水滑,一点不见以前的脏丑潦草,村里人看见它,除了害怕以,倒不像以前那么嫌弃。 菜里小母鸡到处抓蛐蛐,顾兰时双手抱着韭菜进灶房忙碌,最近煮鸡蛋和鸡蛋羹吃的多,今换个花,用韭菜炒。 忙来顾不上面,等听见裴厌喊他后,才知道人已经进院门了。 裴厌把装满草的板车放好,从草底掏十来个红艳艳的柿子,笑着说:“今打草走得远,路过村里时,岳丈他们正在卸柿子,给了一些。” “这几个软,已经能吃了,尝尝。”他说着,从挑苗秋莲特意给的红软柿子。 柿子树石榴树村里种的人多,不算太稀罕的东西,他还是高兴。 小时候柿子一红,他只能趁夜里没人的时候爬上树偷摘一两个,叶金蓉对家里的所有食物看得紧,结的柿子果甚至每都要数数。 他摸黑随便摘一个最底的,没变软吃来是涩的,只有里面稍甜一点,第被发现还要挨顿打。 后来他不偷了,到山上去找野柿子,有的变软了,却被鸟儿啄了几个洞。 他没有嫌弃的选择,反倒是鸟儿比人更早知道哪个熟了,他捡着有洞的摘,抠掉被鸟雀啄烂的方就能吃。 熟透的柿子又软又甜,汁水多,他其实挺爱吃的,只是没告诉过别人。 顾兰时笑道:“先别吃,我炒了鸡蛋,等吃过饭,再过两三刻钟吃,不然克不动。” “嗯。”裴厌答应着,把十几个柿子在灶房窗沿整整齐齐放了一排,割草手上有绿色的草汁子,他把板车上的草都倒在院里铺平后才洗手歇息。 顾兰时在灶房里炒菜,一抬眼就看见窗的柿子果,不自禁笑了,摆的可真整齐,还是按大小个儿来的。 他们小河村离山林近,鸟雀多,树上的果子一旦成熟就得赶紧摘,不然便宜鸟儿和虫子了。 摘来的柿子大多还是硬的,放几就软了,做柿饼得看气,比较繁琐,为图省事,他娘往年都是切成片切成条晒柿子干,一能留到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