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商量着，看好了要买的几家。 裴厌将驴车掉转，又往前走，了看好的摊位前停下。 柿子树苗好买，附近村镇种的都多，他俩挑着好树苗买了五株，石榴树苗和枣树杏树苗也都找了。 等出花木市的时候，板车上整整二十棵树苗占据了小的地方。 方红花帮忙看家，家里没有别人，他俩路过糖糕摊子时买了一包糖糕，没有多耽误，直奔镇外而去。 * 大黑趴在院里百聊赖，耳朵抖了几抖，嘴筒子搭在前爪上，看着方红花蹲在泥炉前添柴。 忽然，它爬起来就往外跑，尾巴在身后甩了几甩，一副兴奋的模样。 方红花刚站起身就看见它此，探头往院门外看，然，顾兰时和裴厌进篱笆门了。 “阿奶。”顾兰时笑着喊一声。 院门外，几工匠拽篮子倒泥，近天错，没有耽误打井。 裴厌牵着驴车停下，没有往里走，他俩把树苗搬下来，等会儿提了水，直接就能栽种。 方红花上前帮忙，顾兰时只让她把竹筐提进去，低声道：“阿奶，买了糖糕，你拎进去尝尝，多，就一包。” “今儿做什饭？”方红花笑眯眯的。 近常常有镇上的零嘴，上回还给家里拿了些海棠脯，吃人嘴短，老大一家子对她来这边没摆脸色，这连吃带拿，她帮着做些事也好。 顾兰时帮着把树苗放在地上，直起腰拍拍手上的灰土，说：“着急，我等会儿去买豆腐，用猪油煎了，炒一道枸杞芽就行了。” 方红花一听，说道：“嗐，就买豆腐，你俩歇着，我去就成了，豆腐施家离得又远。” 她这样一说，顾兰时伸手从裴厌怀里拽出钱袋，从里头摸了一把铜板，边数边说：“那行，阿奶，买上十块。” 他数了十文钱交给方红花，方红花笑着收好，说：“十块都够两天吃了。” 裴厌牵着驴车往里走，顺便看了眼打井的那边，他俩跟在板车后，进院子之后，顾兰时从竹筐里拿出油纸包。 大黑凑过来，在油纸包上嗅了几下，方红花挥手赶走，它又去围着裴厌转。 顾兰时打开油纸包，示意方红花尝一，他自舀了水蹲在旁边洗手，笑道：“在镇上还想要要把点心买了，过几天小锁儿满月好带去，又怕买回来放几天变硬，就好吃了，还是大后天去一趟镇上。” 方红花咬了一口糖糕，甜滋滋的，闻言忙迭点头应和：“可是。” 一糖糕大，她很快吃完，从灶房拿了篮子，脚下走得匆忙，说：“我去买豆腐。” “阿奶，慢些，着急。”顾兰时在后连声叮嘱。 裴厌把板车竖起来靠在墙上，省得占地方，又牵毛驴往后院走，笑道：“风风火火的。” “可是。”顾兰时也笑了。 时辰还早，晌午做饭的时候，栓好毛驴后，他俩坐在院里喝茶吃糕点，歇了一阵。 等方红花买了豆腐回来，两人又开始忙碌，标出要栽树的地方，都拿了铁锨挖坑。 方红花放了竹篮，走来看一看地上的树苗，说道：“这些树苗，便宜吧。” 顾兰时铲了一锨土倒在旁边，又用脚蹬着铁锨往土里别，说：“石榴树苗贵点，一株要二十五文，光石榴树就得一百多文，别的都还好，柿子苗便宜，算下来拢共花了三钱左右。” “便宜呢。”方红花咂咂舌，三百多文，实在是一大笔钱。 裴厌手脚麻利，活儿做的又好，二十树坑两人齐心挖好后，顾兰时去做饭了，方红花帮着他栽树填土浇水。 他敢让小老去河边打水，自挑着水桶跑了几趟。 吃过饭后，顾兰时腾出手一起帮忙。 树栽在菜地前，石子路西边是柿子树和石榴树，东边是枣树和杏树。 树苗看着还小，叶子完全比上大树，想吃子短也得等两三年，但三人连同大黑站在树旁看了又看，一比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