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了一下李瑞安颈窝,恹恹地说:“长乐,我已经很满足了,再多的话不吉利。”
暧昧的气氛瞬间消失尽无,李瑞安闻言噗嗤笑了出来,“你信这个呀。”
柏霁明不满道:“自是不信的,但出发前,母亲带我去祠堂让我跪下发誓婚前不行僭越之事,我自是要遵守誓言的。”
李瑞安好奇道:“接吻包含在内吗?”
柏霁明呼吸一滞,扭动一下身体怨念道:“母亲让她身边的嬷嬷一条一条给我念的,嬷嬷特意指出了这条。”
李瑞安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柏霁明听到李瑞安欢快的笑声,偏头泄愤咬上了李瑞安的耳垂。
李瑞安瞬间停止闷笑,身体有些发软,柏霁明却似找到了些乐趣,伸出舌头触碰李瑞安的耳垂,时咬时舔。
李瑞安身体颤抖如过电一般,彻底失去支撑,被柏霁明压倒在卧榻。
柏霁明触碰到柔软的女子身体,脑子一片空白,继而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连忙起身拿过披风,疾步出房间,只留下一句“你先休息,我,我去找飞霜重新确定明日的任务。”
李瑞安耳朵通红,默默起身离开卧榻,躺进自己的被窝,然后用棉被盖住脑袋。
飞霜听见急匆匆的敲门声,纳闷起床打开房门,就被公子闪进房间,然后背对着他坐着,拿起桌上的冷茶对着嘴就灌。
飞霜觉得公子行事越发不端,倒没察觉出其他不对劲,不解地要走进,就听见公子急促不稳的命令,“飞霜,今日灭蛇时烟尘太大,我需要重新沐浴一次,你去烧些热水,也多备些冷水。”
飞霜摸不着头脑,但公子有时候确实会沐浴多次,于是关门去烧水。
走过走廊时,碰见站在门口的凝秋,正要询问,却见凝秋意味深长地微笑,然后关上房门,飞霜瞬间无语想要敲门问个究竟,却也急着去备水。
深夜,一身凉气的柏霁明徘徊在门口,停在房门前缓缓舒出一口长气,最后决定去李瑞安以前的房间修习。
但刚下决定,突然想起李瑞安可能没锁门,伸出手试探地推一下房门,果然透出光亮。
天意如此,柏霁明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回转身体锁上门,犹豫一番,走过屏风,望见李瑞安的乱发黏在脸上。
柏霁明瞬间气息不稳,果断退出屏风,在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伏在书案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