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宫阙空矣·除了朕都是反骨> 亡臣诡辩,夫人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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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臣诡辩,夫人解难(3 / 4)

萧青拿过苍婧手中的锦盒,紧紧盯着他这位出了奇招的夫人。

苍婧道, “他们乃溧阳国相的长史和少史,文臣不盯丞相,却盯你,很是奇怪。我吊着他们,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原来是替我捉贼,不能被长公主听到。可我得捉你去见长公主交代交代。”萧青拉着她直往寝屋而去。至于那把剑,就扔给了府内的八材,让他劈柴去了。

八材还道,“这剑又不顺手,劈柴不行,剁肉包饺子也不行。”

屋内一棋过半,不相上下,还未有个终局。二人再度坐下,对弈不过片刻,萧青看此棋已入困苦之境,两面皆被困,难再行一步。

棋盘之难倒是其次,是这两处困境,尤如当今溧阳之势。棋上一面有困,另一处正在蓄势而发。

“是觉得哪处难?”苍婧察觉此棋局碰巧映射当前之势,故而萧青已无心在棋。

“为了避免伤及百姓,我们选择了一条围城之路。可韩邪呢?”萧青道。

孙尚失败了,他的失败是溧阳百姓的灾难,为了避免这场灾难,他们正在努力寻求围城。

可大平的大将军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当华明和方盈齐都失败时,最坏的情况就是鲁越,韩邪,溧阳同时发难。

听萧青所言,苍婧行一指棋盘中隐藏的一处危机,这里正如韩邪,“现三赤城已在我们之手,于你而言,南部最坏的情况就是攻城。一批快攻溧阳,一批阻挡鲁越,再不济,西边的李长也会做好准备进行支援。倒是韩邪,你有点不太自信。”

萧青取得了对韩邪的胜利,却为韩邪愁眉不展。苍婧想,是新任单于伏耶的缘故。

“确实我不太有信心。赵芒近日来信,韩邪骑兵时常在边境寻恤滋事。我让赵芒严守边境,莫轻举妄动,只需继续绘制舆图就是。”萧青说着眉间紧锁。

北部之地,在大平的舆图上只是一块空地,没有细致的城池分布。和韩邪对战,就像雾里行径。萧青让赵芒去守北地,就是为了绘制韩邪的舆图。

韩邪之势最为不利,那里草原荒沙。那时进入蛟城若非伏耶带路,他们会在一片荒漠里迷路。故而现在要探清楚路,赵芒性子沉稳,可以耐得住。只是赵芒可守,却难攻。

“他这是向溧王表明,他在相助。”苍婧点着那一子道。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 言说那北蛮之处,就有困苦,萧青剥了个橘子,直起身喂给了苍婧,“伏耶这人说话半真半假,就算他和溧王他们同盟,也未必真的同盟同利。他看不上溧王,也知道溧王难成大事,与之联盟,应该是图到了些别的。”

橘子苍婧尝得甘冽,萧青却被酸倒了牙。奕棋观势,一颗果子竟更赠了酸楚,只待嘴边一颗甜杏干入口,他方是舒了心。

爱妻尤在身侧,萧青便只手拉过,不让她走了。她只好与他同坐一起,一起观着棋局。

苍婧又指另一处已经彰显的困境,“他看不上溧王还和他同盟,是因为没什么损失。韩邪在北方,溧阳在旬安以南,离韩邪远之又远。与之同盟,又不可能派兵到溧阳,顶多派些小兵扰扰边境,以示相助。若说和溧王同盟的好处,”苍婧思之片刻,双眉一凝 “难道你认为是舆图?他学我们了?”

萧青有一趣闻,想起也不知该不该笑,与苍婧道, “前方探子曾说,伏耶自当任单于后,很喜欢看书,还抓了几个大平的读书人。他好像在学大平之学。”

苍婧听罢,颇为诧异,“韩邪学大平之学,实乃怪谈,以往他们只知蛮横无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也与他说过这句话,他记下来了,” 伏耶行事出奇,萧青不觉奇怪。只是萧青难免想起伏耶笑中带阴,总思诡计的模样。

一次交手,伏耶算计诸多,故意等待被俘,借他人之兵,夺下单于之位。此人心思难测,防之难防。

“伏耶知道赵芒在干什么,他甚至可能还在等赵芒绘制完成。他自己不绘舆图,等着我们给他绘一遍,他也知道拿别人的舆图。”萧青如此猜测。

伏耶就是这样的人,小聪明很多。

萧青一手盖住了溧阳这处困境,他想当南边的兵马都在围堵溧阳时,伏耶应该就会动手了。

“我问过陛下,若他是伏耶,他该如何。”萧青靠着苍婧,长作一叹。

这般撒娇,定是困苦未解,苍婧侧头问,“你觉得陛下所说,和你想的不一样?”

萧青的鼻尖正贴着她的脸颊,他点头,趁机蹭了蹭温存,“他说我不懂君王。”

就算是撒娇,苍婧还是秉公正言了一回,“这回陛下有理,你让他当伏耶,他不翻你白眼就不错了。”

萧青贴着她的脸,半分不肯让步, “凭什么是他有理,而且他翻我白眼了。”萧青就像是告状一般诉着委屈。

苍祝问他,“你怎么不当伏耶?”

他说,“我当不了君王,我当就是昏君。”

“为何?”苍祝问。

“爱妻在侧,我不想早朝。”

萧青一语过,苍祝眼皮一翻。

这会儿苍婧也翻了他一个白眼,他还没有觉得,“我让他当伏耶,就是想虚心受教一下。伏耶不是单于的时候,我倒能猜猜。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是一国之君。我当不来君王,想听听君王的意见。”

苍婧评不出这理,但凡换成别人,定然被轰出了圣泉宫。一个说话不讨帝王喜欢的人,却还能得帝王解惑,想苍祝对萧青不拘一节也是习惯了。

“那我可难了,人家说帮理不帮亲,你们两个都有理,我该帮哪个?”苍婧脸上怪是痒,她一手推了萧青,他却顺势倒下,还把她带了下去。

萧青甚是无辜,“你推我干嘛。”无辜之人,紧搂着她就是不松手。

今日他好生耍赖。苍婧捏着他的鼻,作了一气, “明明是你故意的,恶人先告状。”

“我就做恶人。”萧青一手揽着她,一睹芳容,时时皆是心动,是贪图了一时悸动,因为心有彷徨。

苍婧一偎他怀里,“那你说,陛下说的哪里有异,我再看看帮谁。”

“知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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